看着她那穿着,又比府上的下人华贵一些,想必也是有一定地位的。
只是这傅宴平……竟还有恋童癖?
“额,”傅宴平的手微微一顿,嘴角更是抽搐了一番,“小……小妾?”
诶不是,她方月菱是小妾?
就她也配?
赫连温妤不可置否地挑眉道:“难道不是吗?”
“其实她就是那日抢走殿下玉佩的小鬼……”傅宴平尴尬道。
赫连温妤回忆片刻,阴阳怪气道:“本宫还说呢,究竟是什么人犯得上傅将军与本宫翻脸,原来是将军早就倾慕于她,萌生了纳妾的想法。”
啊?
傅宴平懵了。
怎么感觉只是短短几秒,她赫连温妤就能脑补出一部大型狗血电视剧了?
“殿下误会臣了,那只是臣随手买下的一个奴隶。”
傅宴平温和地说道,伸手就想抚摸赫连温妤的头,她条件反射般地躲开了。
“拿开你的脏手!”
傅宴平显然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手中的碗也没拿稳,立即摔碎在地。
“春花,快过来打扫一下。”赫连温妤连忙吩咐道。
“是。”春花的声音也带着些许无奈。
短短几天,在同一个位置上都不知道已经摔碎了多少个碗了,并且这样的悲剧很可能还要持续一段时间。
赫连温妤摆摆手道:“傅将军请回吧,想必府上有人念着了。”
这让傅宴平实在是摸不着头脑,他想要解释,但看赫连温妤这模样,想必也不会听进去。
愣神间,一股力量从他的后背猛地传来,他顺势倒在了赫连的身上。
还别说,还挺舒服的。
温温的身子,他上一世可是碰都没碰过呢。
软软的,跟棉花似的。
“殿下恕罪,奴婢……”
春花吃力地站了起来,当看到傅宴平趴在赫连温妤身上时,魂都要吓飞了。
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也顾不得地上的瓷器碎片,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奴婢罪该万死,请殿下责罚。”
“傅宴平,摸够了没你这个色鬼?”赫连温妤简直要抓狂了。
傅宴平连忙起来,低下头后嘴角却是抑制不住的上扬,他努力用正常的音调道:“臣……臣……恳请殿下责罚。”
“你……”赫连温妤气不打一处来,又看向春花,“春花你怎么回事?”
“奴婢不小心踩到汤药,滑倒了……”春花把头低得不能再低了。
赫连温妤厉声道:“汤都洒多少次了,你连清理个瓷碎片都清理不明白吗?”
“奴婢知罪,恳请殿下责罚。”
鲜血从春花的膝盖处流出,那是被碎瓷片刺破的血痕,可此时她哪还顾得上疼,只得安静地跪着听凭落。
赫连温妤也看出了春花的伤势,才稍稍松口道:“行了行了,你快起来吧,坐旁边一会儿找个太医来包扎一下。”
春花好说歹说也是陪伴了她十年的人,与其说是主仆,其实更像是亲人。
她心里也明白,如果抛去长公主这层身份,可能除了皇弟以外,春花是唯一一个会对她好的人了。
至于这个傅宴平嘛……他顶多算半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