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白已经开口,道:“既然是蝶恋花,伤春怀人,那本公子就同样来一,免得说我欺负他。”
词牌:蝶恋花。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
“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
原本还不屑的莺莺燕燕们,此刻都静了下来,都在品味着这词。
一个个,眼神都变了。
秦可心也不例外,“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她口中念叨着,脸上也露出了莫名的神色,似乎被诗词所感染。
“好词!当真是绝世好词,一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道尽了相思离愁。”
“不错!同样是伤春怀人,这一比较,前者逊色太多了。”
“什么逊色,白斩浪的蝶恋花有资格与之比较嘛?林公子说的不错,那就是垃圾。”
“……”
人群一片沸腾。
俗话说得好,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两同样的蝶恋花,同样的伤春怀人,放在一起高下立判。
那些莺莺燕燕们都惊了,一个个说不话来。
齐人杰一边抄录着一边激动无比,这么短的时间,同样的词牌,同样的怀人,结果吊打前者。
这究竟是个什么怪物?
他脸上满是不可思议。
老鸨也张大着嘴,一时间似乎都忘了要说什么。
而这时,林白已经话。
他从齐人杰手中接过那抄录好的词,看向老鸨,“本公子给你两个选择,一,继续挂着那词,二,换上本公子这,把那扔到垃圾堆里。”
“记住,是扔到垃圾堆里,不是挂在第二或第三,因为它不配和本公子的作品挂在一起,明白?”
老鸨有些懵。
她一直在青楼打滚,自然知道好坏,这还用想。
这词绝佳,很可能是传世之作,一旦挂在媚香楼,媚香楼必定声名大噪,水涨船高。
但是有些莺莺燕燕却忍不住了,只听有人哼道:“阁下未必太霸道了,我承认你这词写的好,但是白公子那也没有那么不堪,你如此羞辱人……”
人群都没有想到林白会如此霸道,好歹也是青楼居士,岂容如此羞辱。
可惜,林白岂会理会他们的感受,冷笑道:“莫非你们忘了本公子说的话不成?”
“本公子今天就是来砸场子的,砸白斩浪的场子,难道还要给他留脸?他也配?”
“媚香楼只是第一家,本公子很忙,你们不乐意可以不选。”
林白懒得搭理,拉着秦可心转身就要离去。
老鸨慌了,连忙道:“公子且慢,媚香楼愿意留下这词,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林清风!”
话落,林白已然拉着秦可心离去。
什么?
“他就是林清风?江州大才子,写出咏梅、登望江楼、游子吟、赠老兵这些佳作的林清风?”
“不!如今还要加上这蝶恋花。”
媚香楼瞬间轰动了,林白的几佳作早就传遍,秦淮十二楼无数人都等着他来金陵,只是谁也没想到,他真的来了,而且如此强势。
“他和白斩浪有什么恩怨?他刚刚说媚香楼只是第一家是什么意思?难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