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间他回想起那时环绕身边如今各奔东西的一众兄弟,回想起大家在一起同甘共苦苦中作乐的情景,心里甚至还会冒出一缕甜。
他现在的一切皆得益于此,实在没办法出口抱怨。
姚禹梦敏锐地从这句不痛不痒的回答中嗅出了不同寻常的气味。
在她看来赵寅磊的身体素质远常人,连他都说不出还好,不难,或者不累这种话,可想而知他当时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
一个正真意义上的人指的并不是这幅区区**,而是过去所有经历揉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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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狸前坦露心声,哪怕此时已经心潮澎湃。
姚禹梦见赵寅磊默不作声,立马又换了一个的话题:“教官,别总是我在好奇地问你问题,认识我这么长时间,你就没有什么问题想要问问我啊?”
她放低声音好像在撒娇:“不行,你今天必须也问我一个问题才行。”
赵寅磊哪经历过这个,他一阵头皮麻,勉为其难地想了想,终于找了一个不那么私人的问题问道:“你为什么会参加援非医疗队?”
怕她有什么不好回答,他特意补充了一句:“对你一个女孩子来说,玛喀提实在算不上是一个好去处。”
“我啊,”想起外婆,姚禹梦微笑:“可以说是因为家庭原因吧。”
她陷入了回忆:“我小时候有一段时间住在外婆家,因为我爸当时去了援疆,我妈工作很忙没时间照看我。从我有记忆起,外婆就是一个特别慈祥的老奶奶。小时候我总是缠着她给我讲故事,等到书上的故事讲完了,外婆没办法就开始给我讲生在她自己身上的故事。其中有一个人,我印象特别深刻,那是外婆的一位堂哥。她和堂哥一起长大,一起上学,一起躲避日本鬼子,一起庆祝抗战胜利。在外婆的讲述中他对外婆特别好,有什么的、好的东西都第一时间和外婆分享。可是和外婆关系这么好的舅外公我却从来没有见过。”
姚禹梦说到这儿转头看了一眼赵寅磊,现他一边走一边听的很认真,她又继续往下说:“后来外婆才告诉我,舅外公是最早的几批参加援非医疗队的医生,在完成任务准备回国的前几天突脑溢血,不幸去世了。当时条件有限,他牺牲在了非洲,也就葬在了非洲。舅外公没能落叶归根一直是外婆全家人的心结,但是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那里都局势不稳,战乱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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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狸柔弱但坚韧、娇小却强大的美。
赵寅磊沉浸在牺牲与纪念故事里的心沉沉地感到一丝钝痛。
面对前所未见和他如此契合的一爿灵魂,压抑了一个晚上的感同身受重重地冲刷着他的心房,心神激荡的他已无法再保持缄默:“他们会为你感到骄傲的。”
赵寅磊的话语中饱含着太多复杂的感情,像是对她说的又像是在喃喃自语。
这句话说得简短,姚禹梦来不及分辨,只觉得他说话时的神色是她前所未见的温柔。
姚禹梦一时间竟然看呆了。
她愣愣地盯着赵寅磊的侧脸,看他浓黑的眉峰,看他上翘的眼尾,看他英挺的鼻梁,看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唯独没看她脚底下的路。
这条小路本就坑坑洼洼,姚禹梦一不小心右脚就踩进了一个小坑里面,脚落地的一瞬间她甚至感觉到踝骨关节处咔嗒震动了一下,随后她左脚落地,像触电了似的跳了起来。
一旁的赵寅磊来不及拉住她,只能在她落地后扶住她的胳膊,让她坐在路边的一块石头上。
“让我看看脚没事吧?”赵寅磊见过有人因为不小心踩到坑里结果直接骨折的,有些自责没有提前拉住她,声音里也带着些着急。……
“让我看看脚没事吧?”赵寅磊见过有人因为不小心踩到坑里结果直接骨折的,有些自责没有提前拉住她,声音里也带着些着急。
姚禹梦听话地卷起裤腿,脱掉鞋子,却忘了她今天穿着一双带着两只熊耳朵的卡通袜子。
她有些尴尬地盯着自己的脚上正在微笑的小熊,两只熊耳朵在脚腕上随着她的动作一晃一晃地,一下子就把她的品味从知性的女医生拉低到了幼儿园小朋友。
赵寅磊像是什么也没看见,他一手握住姚禹梦的脚尖,一手托住姚禹梦的脚腕,微微活动了两下。
姚禹梦没有感受到疼,只是有些不舒服,脚腕处的皮肤有些烧烧的,稍微感觉到有一些紧绷,她一下子放心了不少:“应该没有骨折,就是普通的崴脚。”
赵寅磊把她的袜子拉下来了一点,露出脚踝的位置,一眼就看出来她的踝关节附近有些肿胀。
“肿了。”看到她还是受了伤,赵寅磊皱着眉,眼神也变得凌厉起来。
姚禹梦左右活动一下右脚,感觉还好,反倒没有赵寅磊那么在意,她伸出一只手指戳了戳有些水肿的部位感受了一下,轻松的对赵寅磊说:“没关系,只有一点点,不影响走路。等我回去冰敷一下就能消肿了。”
赵寅磊没说话,不置可否地帮她把袜子拉好。
担心他还打算帮她穿鞋,姚禹梦不好意思的把脚收了回去,赶紧把鞋套上了。
她从石头上站起身,试探性的往前走了两步,脚虽然不疼,但右脚有些使不上劲,脚踝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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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