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话音未落,蔡元棋就拍了桌子,“长官问你话,你有什么资格提条件?”
蔡元棋心中不祥的预感成真,让他莫名的有点慌。
他跟何俊贤的恩怨,不能说是人尽皆知,但也瞒不过有心人。
何俊贤这样说,明摆着就是要往他的头上扣黑锅。
假如他真的回避、不在场的话,鬼知道对方会怎么诬蔑他呢!
正所谓:最了解你的人不是朋友,而是敌人。
蔡元棋在何俊贤的手里吃了那么多次憋,对他多少都有些了解。
他非常清楚:何俊贤的手段有多么毒辣、为人有多么难缠。
所以,他绝对不能给对方这个机会,一定要死扛到底。
然而,麦景深等人对视一眼,却在瞬间达成了默契。
“蔡sir,既然何sir申请让你回避,按照警队制度,你就回避一下吧。”
行动副处长贝克明淡淡道:“你不要有顾虑,没有确凿的证据,谁也不能随意指控一个处长级的高层。”
这话一出,蔡元棋的心就凉了半截。
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啊?
贝克明一开口,蔡元棋就知道自己被“放弃”了。
康拉德的死、半岛酒店的恐袭,就像是乌云笼罩在港城上空。
这个案子太重要,重要到连蔡元棋这个高级助理处长,都可以为仅仅只是可能的破案线索让路。
贝克明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语气,蔡元棋可太熟悉了。
这不就是他经常对别人说的“大局为重、牺牲一下”吗?
只是以前,他才是大局;而现在,他只是“牺牲”。
但他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愤愤不平地“拂袖而去”。
慕洋犬再像人,终归也是一条狗。
狗怎么能反抗主人呢?除非狗急跳墙。
但现在显然还没到狗急跳墙的时候,蔡元棋只能退让。
“现在可以说了吗?”蔡元棋离开后,贝克明淡淡地说道。
那一双深凹进去的眼睛,没有任何情绪地盯着何俊贤。
好像两只鬼眼,眼眶中有鬼火跳动。
很显然,贝克明的忍耐也已经到了极限。
我塔玛奈何不了麦景深,也管不到尹辅,难道还压不住你这个“区区”的华人总警司?
“我接到通报后,立刻动用了所有资源,已经锁定嫌疑犯的身份。”
何俊贤不为所动,只是一句话,就让在场的人两眼放光。
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坐直了身子,目不转睛地盯着何俊贤。
麦景深更是直接沉声道:“大胆说,有什么问题我兜着。”
何俊贤心中暗笑,油然生出一种训狗的快感。
警队最高层又怎样?鬼佬高官又如何?
还不是要被我耍得团团转?
何俊贤心里想着,口中沉声道:“这一切的根源,还要从蔡sir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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