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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o章
盛郁那日離開無望之涯後和鳴遠仙尊蕭未鳴打了一架。拼盡全力的盛郁和用了七層功力的蕭未鳴兩敗俱傷。
蕭未鳴答應過師尊只要他不犯大錯萬萬不能要他性命,即便他要對自己大打出手。更何況,現在的局面他有很大的責任。
回門派後,盛郁數次逼問蕭未鳴法寶秘密,問他為何隱瞞。
想迅提升修為的盛郁幾近瘋狂,他閉關了幾日出來提著刀就衝到在給弟子講課的大殿內動了手。在場的弟子慌亂逃竄,所有人都覺得盛郁已經失去理智瘋魔了。
大殿裡就剩他們兩人。
深紫色的眸子全都是盛怒,「十幾年欠我的就用你藏起來的法寶來還!」
「你知道我想要什麼,所以連帶著柳墨軒的那份虧欠都給還個乾淨!」
黃花梨座椅上的清冷仙尊,薄涼的唇抿成一條縫,手死死抓著椅子把手骨節泛著白,他沒有任何言語。
盛郁一步步踏上階梯,殺氣重重。
他邊走邊說聲音陰冷的很:「再說一遍,給我!要麼我拆了這個宮殿,或者毀了此峰!」
威脅的話似乎有了作用,蕭未鳴抬眸看向已經神志不清充滿殺氣的師弟。
如果當初他沒有在那場大戰中負了師尊囑託捨棄他,或許就沒有今天的威脅。
假若盛郁知曉法寶究竟是什麼還會不會……
削鐵如泥的神劍架到了玉頸上,逼近了些:「給還是不給。」
「柳墨軒……」
盛郁不耐煩道:「你沒資格提他,快點回答我的問題!」
蕭未鳴眼底晦暗無光,他輕聲道:「執著修煉,一直苦苦尋覓消失的鳳靈棠,你之前犯了不知道多少錯。」
「威脅過柳墨軒,欺辱他,差點害死其他弟子,還在歷練時動手腳。盛郁你做的那些事情足夠受雷刑逐出門派。」
「況且你所謂的喜歡未免太自以為是,你覺得柳墨軒會接受你?」他笑了一聲冷的徹骨,「他厭棄你,憎恨你、懼你,唯獨沒有一點喜歡。柳墨軒心心念念之人只有葉景澈。」
句句誅心的話痛擊在他心臟,鑽心蝕骨的疼。
盛郁幾近崩潰:「蕭未鳴你覺得我不會殺你是嗎?」
「不喜歡又如何,把他囚禁起來日日夜夜看見的只有我,久而久之我就不信他會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憎恨也是好的。」他惡劣道,手裡的劍轉了一圈猛的刺進蕭未鳴的腹部。
他知道這點傷對蕭未鳴來說不算什麼,他可是天縱奇才的鳴遠仙尊啊,萬人仰慕欽佩之人,也是唯一一個修真界道行位於所有修士之上站在頂峰之人。
這張虛偽的面孔讓他噁心又厭惡。
盛郁轉身就走。
殿內光線較暗,寒氣逼人的大殿連風都是陰冷的。
邁出殿門時,他收到了傳音:所謂的法寶不存在,你所求的『法寶』是柳墨軒。
話點到為止。
盛郁身影一頓,嘴唇都在顫抖。
腦海中所有畫面瘋狂閃過,那株奄奄一息被救活的花,他早應該想到那時蕭未鳴緊張的模樣,催促他快點走。一次次熟悉的氣息,永遠在他尋到線索斷掉之時出現的人。
盛郁跌跌撞撞出了大殿,失魂落魄的他似乎忘記用了法訣,一路上撞到不少弟子。
殿外萬千弟子不明所以,臉上疑惑和探究都仰視著高位之上的仙尊。
風吹亂了鳴遠仙尊的墨發,俊朗的面容沒有一點變化,一如既往平靜,唯一不平常的是那雙水藍色的眸子像是北極寒地萬年融化不了的寒冰。
*
關於凌雲派兩位尊者為了一個趕出門派的弟子大打出手之事,很快就在幾大門派流傳開來。
修士們口口相傳,說那個不知所蹤生死未卜的艷鬼弟子柳墨軒很會勾人。先前有無極峰尊者的親傳弟子顧念安為了得到他不惜走火入魔淪落為修魔,最後又慘死;後有瘋批尊者盛郁和德高望重的鳴遠仙尊因為他師兄弟間互相內鬥;就連那個成天跟在他身邊成了鬼修的弟子都對他念念不忘,逃出生天后苦苦尋覓他的蹤跡。
幾大門派的不少修士見過他的樣貌,雖然此人品行不端,性格惡劣,但面對那張面若嬌艷桃花,眉眼帶媚的可以稱的上是絕色的面孔還是驚嘆連連。
有弟子說他是艷鬼,專門勾人心魂的那種,獲得不少人認同。
傳言越來越離譜,不少人也創作了關於柳墨軒和幾位尊者修士的各種話本。一次一個不知輕重的弟子在修煉時翻看被許久未見的鳴遠仙尊發現,當場就重罰了他。
路過的盛郁尊者眼神可以算得上是驚悚,小弟子嚇的腿軟直接癱了。
在小弟子被趕來的好友帶走後,盛郁隨手翻了幾頁話本子,當場就發瘋,和鳴遠仙尊又差點動了手。
話本里各種屈辱的描寫,還有鳴遠仙尊對自己弟子連哄帶騙的上塌,共枕而眠,簡直不堪入目!
都說鳴遠仙尊雖不近人情但卻是白蓮般的清冷君子。
盛郁冷笑,如今看來全都是裝的,道貌岸然才是最貼切的形容。
話本雖然描寫過火但他覺得確實有發生,而蕭未鳴確確實實對自己養大的親傳弟子有了非分之想和欲念。
喜歡柳墨軒的是他,丟棄柳墨軒的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