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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都认为自己会是那例外,以为自己有资本凭一己之力就让他改变对omega的看法?
他们算什么东西。
时玖凛眼底划过一抹轻蔑,却又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瞬间消散。
不行的,要是让江池渊窥见他的想法,怕是又要被吊起来抽了。
反正他的目的不就是无时无刻提醒他自己现在已经是垃圾了么?
江池渊觉着无趣,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拍了拍他的臀肉,清脆的声响回荡:“继续。”
继续什么江池渊不用明说时玖凛也能猜到。
他大腿都在打颤,却又不敢反抗,小心翼翼望着江池渊的眼神像极了被猎人骗过后又看到一块散着诱人味道肉的小兽。
他似乎斟酌了许久话术,观察着他的脸色道:“先生,能不能用嘴……”
江池渊没有回答,却又把他脱到一旁的裤子还给了他,眼底噙笑:“算了,放你一马。”
他想起了那时自己待在药店买药远远望到时玖凛时的场景。
以及他走过来时刚打开车门所感受到的气味。
他身上有泪水的气息,泪水和信息素交融在一起,像是无声的哀悼。
哀悼什么,自己已经死亡的灵魂吗?
具体是什么味道他形容不出来,只是能感觉到它很淡很冷,甚至还带着浓厚的生人勿近意味。
也许是标记的隐形作用,亦或是enigma的什么特殊属性……他对时玖凛的情绪总是格外敏感。
那时他强压着的难过,悲戚的味道格外浓烈,几乎要翻涌奔腾着将身为旁观者的江池渊想彻底吞噬。
是什么使他不过是送了莫子黑一趟的功夫就难过成这样?
江池渊心底格外不满。
时玖凛竟然在为了别的人别的事掉眼泪。
跟他无关的东西。
他的疼痛和伤口都由自己所赋予,那眼泪也该一样才对。
可既然泪水已经掉落了,他总要再从时玖凛身上讨回些什么。
反正这具身体早就是他的了,他想做什么都无可厚非。
时玖凛显然也是清楚这一点的。
他瘫坐在副驾驶的位置,看神情似是疲惫至极。
可惜江池渊不许他抽烟。
“回家吧。”时玖凛叹了口气。
语气说不清是在请求还是建议。
他要远离这条小巷子,远离那个小白莲以及和他有关的所有东西。
他瞥了一眼掌心的创口贴,扯出一抹极淡的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