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玖凛没再反驳。
他只是个取悦江池渊的工具,没人会在意他在想些什么。
也早该习惯了吧。
不分时间不分地点不分场合,只要江池渊开口自己就必须对他敞开双腿。
如果丢掉早就被踩在泥底的自尊,说不定还能比现在活的轻松些呢。
他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微笑。
江池渊能感觉到身下人放弃了抵抗,身体软的不像话,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却又转瞬即逝。
哪怕绝望再多次,他也依旧有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重新拾起尊严跟他硬杠。
真想知道他的极限究竟在哪。
真想看看他彻底崩溃时会是什么模样。
他轻轻抚摸时玖凛丝,似感叹似惋惜道:“头倒是长长了不少呢。”
后面最长处的丝末梢甚至已经碰的到肩膀,衬得他整个人更妖冶了几分。
奇怪的是,这样的型落在他身上却并不显得女气。
反而很像一位只在黑夜中出没,每晚都在刀刃上舔血的杀手。
好似这张脸本来就该这样才对。
再染上鲜血,亦或是别的液体。
江池渊从他身体退了出来,毫无负担的松开了手。
时玖凛失去支撑,直直摔倒在地,甚至连重新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江池渊随手把摆在办公桌上的抽纸丢给他,淡淡道:“自己处理,要是没处理好把裤子弄脏的话回去就自己舔干净。”
时玖凛跪坐在地上,攥着抽纸的指尖泛白,垂着眼一言不。
液体还在不断往外渗,办公室也里没有供他洗浴的地方……
江池渊是什么意思再明显不过。
他屏住呼吸,抽出几张卫生纸,把它们叠在一起揉成球塞了进去。
他是真的很想站起身,对江池渊说一句“这下你满意了吧”。
可他不敢。
时玖凛的身体抖得厉害,满脸通红的模样好像自己还是个处。
江池渊随手抽出几张干净的纸帮他擦拭大腿处残留的污渍,轻吻他的泪痕。
“乖,去办公桌底下跪着。”
时玖凛心一下子凉了半截。
这场惩罚竟然还没结束?
似乎是猜到了他在想些什么,江池渊无奈的揉了揉他头:“我还要工作,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清闲?”
时玖凛语塞。
他倒是宁愿没这么清闲。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门被敲响,一个甜到腻的女声在门后响起:“江总,我能进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