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苏知道他并不是好心关照,只是不想再出意外。
上车后,周瑁远告知林子苏此次上京的行程安排,今天晚上emba同学会组织了一个商务酒会,周六晚上有一个私募基金闭门会议,都需要她陪同出席。
鉴于她还不熟悉商务社交,周瑁远让她多看多听少说话,只需要跟在他身边就行。
这完完全全是把自己当做花瓶摆设,林子苏自然是不服气的。
抵达上京,甫一下高铁,司机王琪就已等候在出口,将二人接住后,就送至周瑁远常住的华中商会酒店,二人各自一个房间,比邻而居。
刚放下行李,周瑁远就打来电话,让她去他的房间。
林子苏过去时,他的房门半掩着,敲了敲门,从里间传出他的声音“进来!”
林子苏这才走进去,原来他的房间是一个豪华商务套房,内中宽敞雅致,设施齐备,内设卧房、棋牌室、酒吧台、办公间、会客厅和洗浴室,原来商务套房长这个样子啊。
“远先生!远先生!”林子苏走进客厅,连叫两声,都没见到人。
过了许久,周瑁远才从办公间露了个头,并没有起身,像是在工作,指示她道:“茶几上放着礼盒,是晚上参加酒会的礼服和鞋子,按照你的尺寸定制的,你试一下,看看是否合身?”
我的尺寸?他怎么会知道?……林子苏困惑地走到茶几旁。
上面果然躺着两个黑色高档礼盒,封套刻着烫金工艺的“风铃形象高级定制中心”中英文字样。
林子苏打开其中一个,里面躺着一件礼服,林子苏打开一看,不禁赞叹一声“哇,好漂亮啊!”
这是一件粉色礼服,丝质面料,丝滑得沁人心脾,工艺精湛。林子苏看得入迷,也忘了周瑁远的交代。
这时听见有人敲门,抬头看时,两个穿着高档制服的年轻女子站在门口,十分有礼貌地问道:“周总在吗?”
“远先生,有客!”林子苏赶忙传叫周瑁远。
周瑁远这才从办公间走出来,坐到客厅的沙上,见林子苏还穿着常服,皱了一下眉,又见门口的女子,便道:“进来吧!”
门口的两个女子走了进来,其中一个女子拉着一个行李箱,另一个年纪稍长,露着标准的职业微笑,道:“周总,我是风铃形象高级定制中心的形象造型总监,苏华丽,这是我的助理唐菲菲,应您的要求,我们前来给您做形象造型。”
周瑁远笑道:“不是我,是给——”周瑁远看向林子苏,道:“给我的助理林子苏,你们到里面卧室去吧,3o分钟,够吗?”
苏华丽立马会意,笑道:“没问题!”周瑁远点点头,示意去工作。
“林小姐,您请!”苏华丽拿起茶几上的礼盒,一边请林子苏进房间。
林子苏疑惑地看向周瑁远,周瑁远却没作解释,只道:“去吧!”
苏华丽便引着林子苏过去,唐菲菲提着行李箱也去了卧室。
随后,周瑁远优雅地跷着二郎腿,随手拿起一本汽车杂志看了起来。
三十分钟左右,卧房的门开了,先是一阵香气溢出,随后一位红粉佳人从光影中摇曳而出……
周瑁远看到她的第一眼,以为自己眼花了,竟是不自禁松开了手中的杂志——她竟然可以如此美丽!
大概是平常穿着朴素又不修身,也不化妆,寻常一眼再普通不过,淹没在美女如云的崬森职场里,一点都不起眼。
只有仔细端详时,才能现她的那点女儿美……
周瑁远放下了二郎腿,捡起滑落的杂志并放在一边,身子前倾,双手支着下颌,打量着眼前的红粉佳人。
只见她一袭浅粉曳地长裙,束腰的礼服映衬出她s身线的窈窕和玲珑,斜襟设计的飘逸长纱,很好地拉长了她的身线。
因刚才的走动,轻纱飘逸到一侧,好似仙子驭凡,衣带正当风。
原来隐隐的舞者风情,经过三个月的礼仪培训,在修身的礼服映衬下,竟是惊鸿艳影,仪态万千,清丽脱俗,简直就是人间尤物。
腰线处的钻石钉珠璀璨灼目,刚好形成束腰设计,促成下身优美的鱼尾裙摆,腰线下的轻纱裙带,如行云流水,飘逸曳动夜晚的霓虹流光……
香肩半露,锁骨性感,淡妆娇容,蛾眉朱唇皓齿,秋波流转桃花面,一脸的娇羞。
娇俏的面庞淡妆浓抹总相宜,尽管是风情万种,那张脸却依旧是清纯英秀,真真儿是令人心动难持,又不免万千怜爱,任谁看上一眼都会犯痴犯傻。
是的,周瑁远也痴了,坐在沙上,半天都没说话!
直到此时,苏华丽和唐菲菲才从里间走出来,笑道:“周总,林小姐气质清纯甜美,所以我们在给她做形象打造时,没有过多引用时尚流行元素,而且林小姐皮肤很好,只需要上淡妆,搭配这件礼服,和林小姐整体的形象气质相得益彰,复古不失时尚,更显林小姐的气质出众。周总,您觉得怎么样?”
周瑁远经提醒,这才站起来,走到林子苏身旁,先是上下打量一番,然后转到她身侧。
抬起右手,温柔地拨开她耳畔的丝,指尖顺着礼服的身线贴身滑动,像是在验收作品一样——
从锁骨滑到肩线,绕颈而过,指尖来到后背,那里春光乍泄,长如瀑,掩映着年轻美丽的背部肌肤,诱惑着指尖抚着丝而下。
直到腰部春光合上,指尖才意犹未尽收起。
林子苏被他的指尖撩拨得不能自己,那是从未体会过的一种感受,如此猛烈,又如此销魂,好似万千虫蚁咬噬,只觉四肢绵软——
就像淮州那夜被他逼在墙上的感觉,原来只在心房的悸动,现在却冲进四肢百骸,像一股魔力,在体内膨胀,膨胀,身体不听使唤地颤抖……
当他的指尖抽离时,那股魔力又猛然弹向四肢,魔法渐渐消失,身体也随之冷却,苏醒。
尽管她极力想控制身体的反应,可那是本能,是条件反射,怎是她能控制得住的?
她羞恼和害怕,眼神里近乎哀求,乞求他停下撩拨的指尖和放肆的目光,至少在外人面前不要这样做,给自己保留一丝自尊和体面……
可他不知道是没看到,还是故意视而不见,他无礼的目光还是继续下行,游弋到亭亭骨朵,不禁出惋惜之声:“就这里,有点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