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樣啊,凱旋難過得要死。」
元麓搖頭。
「那你說要怎麼樣才行?你說,我去給你辦。元麓……你倒是說句話呀!」
元麓觀察著左右路面,很嚴肅地說:「我要回家了,你是他的好朋友,不應該來找我,應該勸他好好工作,專心照顧母親。」
她走上人行道,薛逸璞緊跟著,反正有她在觀察路況,他只要專心對付她。
「他媽這情況,拖不了兩年的。你再體諒一下,有什麼要求,儘管跟我說。我欠他一大筆錢和人情,你有要求只管提,我會盡我所能去辦。」
馬路過完了,元麓轉身,認認真真回答:「我知道你是真的關心他,請把精力放在他身上,不要在我這浪費時間,謝謝。」
「等下,等下……」
過路的行人把兩人沖開,他愣了一秒,下意識地喊:「嘿,下午還打不打?我說打牌……」
元麓加快了腳步,舉起手橫擺。
薛逸璞又回到馬路這邊,走到茶樓門口,望著玻璃窗里的牌局,突然覺得自己跑回來這事很傻逼——人都走了,就算他接下來贏一大把又有什麼意思?
他走到車位那,掃碼付了停車費,發動車子駛入車流,煩躁地想起今天沒什麼事要忙。
萬一她是故意打發走他,下午又偷偷出來玩呢?他在前方路口掉頭,又開回她家樓下,守株待兔。
這個點,正是午餐烹製的高潮時段,他為了方便偵察,留了點車窗,氣味和聲音都往裡鑽,挑釁背時
倒霉運
人的脾氣。
沒有錢解決不了的事,他摸出手機,專心翻找特意保存的飯店菜單,一張張挑。
盯梢是辛苦活,不能虧待了自己。
「嘭嘭。」
他一抬頭,臥槽,果然當初沒有跟著去當兵是對的——「敵人」走到面前了都不知道。
他把車窗降下來,沒什麼誠意地找藉口:「我約了人打牌,外面要收費,凱旋說這裡面好停車,所以……幹嘛?我不餓。」
元麓剛要把飯盒往回撤,薛逸璞迅抓住。
燙燙燙!
元麓一鬆手,他立馬往腿上轉移,還是燙,他又將它往旁邊丟。
「不好意思,風扇壞了。」元麓把拿來墊手的那疊紙遞給他,再提醒,「一次性環保餐盒,用完可以丟掉。牛肉加了茴香,不能吃就不要碰。」
「你自己做的?香。我能吃,就沒有我不能吃的東西。你怎麼知道是我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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