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安静下来,医生直直看向她,应梨初扯了扯她的袖子,轻声嘟嚷,“你别那么说,会被误会。”
应梨初被医生捏着脚踝准备正骨,傅晴屿正在想会不会很痛,脆弱的omega偏过头双手抱着她的手臂,她俯下身,omega往她肩处埋,发出浅浅闷哼。
咔地一声——
应梨初的脚被正了过来,脚踝处又青又紫。
“最起码……得休息一个星期。”医生说:“你们一路走过来的?”
“嗯。”傅晴屿重新站得笔直,布料包裹下的手臂发热,额头的薄汗湿润了头发。
应梨初唇角噙着笑。
傅晴屿看到了,却有一些不解,不明白什么意思,直到医生说:“走了一个小时,怎么不开车?体力这么好?”
“……”
“哼。”应梨初笑出声儿,模样狡黠。
从医院出来,傅晴屿也是抱着她,出了医院才把她放上车给她系安全带,只是视线落在她腰上……西装扣子没压住,露出里面薄薄软软的比基尼,身体娇、又很软,白皙裹着丰满,她们太近很像是在做什么亲密的事儿,应梨初偏过头,傅晴屿伸手把扣子给她压紧,她那件穿在她身上不合身的西装在应梨初身上正正好。
傅晴屿问:“你住哪里?”
应梨初报了一个酒店名字,离这里很远,也很破烂,不知道她是怎么过来的,傅晴屿没在做声直接把她带去自己住的别墅酒店。
餐点、衣服都准备好了,傅晴屿问:“给你找个护工。”
应梨初摇头,“放在浴缸里就好了,我自己会洗澡,没有那么娇气。”
应梨初自己洗澡、自己穿好衣服,傅晴屿再进去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应梨初问:“我可以睡一会儿吗?”
傅晴屿点头。
应梨初合着眼眸,傅晴屿再侧目去看,小omega睡着了,牙齿轻轻咬着唇,眼尾顺着下陷的弧度湿润一片。
傅晴屿去浴室脱下衣服,花洒里的水落在脖颈处,她的手跟着一起弹过去,她抚摸着后面的腺体,尖角依旧冰冷坚硬,说不出来什么感觉,十多年前分化失败,她的腺体检查出毛病,家里请了全世界的名医,用了最先进的医疗技术,给她植入了金属腺体。
外表、功能和高级alpha腺体无差,但因为是金属,找不到和自己有匹配度的omega。
傅晴屿洗着澡努力降低身体热度,可搞不明白哪里的缘故,越洗越热。很香的味道往里蔓延,她抬起沾着透明浴液的手掌嗅,神志几度失控,想伸出舌尖去舔舐这种味道。
傅晴屿手下垂迅速把浴液涂在身上,脑子混沌着,就是想把什么气味涂在身上,她再偏头看到浴缸里泡着小小的东西,凑近看,是蓝色的比基尼,很湿。
她迅速洗完澡出来,床上的人盖着薄毯,一动没动,看不出来哪里没穿,她脚步很轻的去了阳台接下属的电话。
傅晴屿冷漠地说:“不惜一切代价,如果不识抬举就砸,必要的时候烧光,见点血。”
她后背靠着围栏,身后是一轮清冷明月,夜风从她身边扬起她的黑发也要谨慎几分。
傅晴屿头发正好到肩膀之下,平时都是黑色头绳扎起来,她眉眼冷厉,不说话只是冷冷的还有几分斯文清冷的模样,一开口多了分疯癫味道。
她粤语说的极有味道,“够胆呃我,唔见海哩喂鱼。”
“我、讨厌被骗。”
傅家在星港发家靠得是黑白两道通吃,传闻她两位母亲就是一黑一白,一位拿着星港军衔,一位神神秘秘,听说婚前是暗道的掌权人。
傅晴屿有个更有意思的外号叫“海王”,她看中的码头,有人来抢或者动念头,只要让她知道了,下场基本都不好。
没谁敢招惹她,敢骗她。
傅晴屿抱着双臂,再放下来,手指在栏杆上点点,是想抽烟的动作,凶狠冰冷的目光落在屋里后,忍住了。
床上的人眼睛撑在一条缝隙,在外面的人进来后又合上。
就算是委身。
……她应梨初要猎,也是猎顶峰最凶狠最年轻的狼。
“好痛啊……”
拿着毛毯准备出去睡的傅晴屿回头看着床,床上的应梨初眉头紧着,侧缩着身体。
傅晴屿压着身体问:“哪里痛?”
应梨初一直在发颤并没有回她。
傅晴屿折回去坐在床边,她伸手去碰她的肩膀,把人翻过来,应梨初后背贴着床的瞬间,暗扣散开,之下的饱满蹦了出来,险些擦到傅晴屿的手。
傅晴屿本能别开视线。
又瞥到她紧咬的唇,都渗血了。
手指压在她唇上往下压,吐出来的红唇破皮,手指又落在她眼尾截去往下滚的泪。
应梨初痛的唇又抿唇,本就破皮的嘴唇又饱受摧残,她手指抓着腕,身体颤了又颤,“……好痛……呜呜呜,好痛啊,傅小姐……要揉。”
傅晴屿手也狠狠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