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成身退的沈宁,终于是满意的笑了。
暴打出了气,受害者李良才扛着要休养大半年的伤势,还要心甘情愿的维护她这个凶手,一切源头都指向了不知情的李老太。
李老太做梦也想不到,她一身橘子皮还能有个无中生友的姘头。
噗,哈哈哈哈哈——
还真是爽啊——
爽!
咻~
自从重生后那股一直梗在喉咙心口,梗的她日夜难安的戾气,在此时终于是消散了。
她笑了,彻彻底底的冷笑:
“随你。。。。。。。。我走了。”
脚步声响起,她一身轻松,转身离开。
她将一切的烂摊子,还有龚家夫妻刘老太的“三把刀”都丢给了李良才,坐等对方今后在医院养伤还要被雷爆的日子。
红裤头事件终于过去。
此时的沈宁并不知道,她刚才将李良才被揍的“真相”娓娓道来的时候,声音正好顺着一缕走廊的风,一路慢慢拐进了不远处的楼梯间里。
传过去的声音清脆悦耳,又带着少女的脆生生的感觉,一入耳,就像一颗青桃子入了口,咔嚓一咬,意外的都是甜汁儿。
清香脆甜,一路能甜进心里去的样子。
有一个人就停下了脚步,听了一会。
青年站在众人为的方,身姿挺拔四肢修长,一身样式简单的衣服也盖不住那通身低调贵气。
身后众人都敛声屏气,不敢多话。
一个老人将轮椅推上前了几步,笑呵呵的招呼着:
“酌言,你能来看老师,我很高兴,时间不早,你就先回去吧,这一路奔波,辛苦你了。”
“老师注意休息。”
脚步声响起,他离开了,其他跟随的人也离开了。
老人目送他离去,眼神复杂。
要是沈宁在场,就能认出这儿老人就是那个被刘老太欺负的老人家。
旁边,还留在原没走的中年男子走过来,伸手扯了扯老人腿上的毯子,眉头蹙得紧紧。
老人没好气的拍开他的手:
“想问就问,装什么深沉样子。”
中年男人咧嘴一笑:
“父亲,我就是想问问,你老早就退休离开了南寻,这次也是小伤,温家主,怎么会在丢下南寻那堆事,要过来看你?”
老人,也就是何教授,没先急着解释,而是去看那楼梯间窗户对出去的风景。
这里并不能看见温家主一行人离开的方,只能看见一小块被对面高耸的楼房顶的只有一小块的空。
尽管,那空是如此的广阔,如此的蓝,此时却只能看见一小块,其余所有的生机和风景都被这楼房遮没了。
他指了指那楼房,笑问自己最有出息的长子:
“你说,我把这楼房拆了如何?”
何故一脸惊悚:
“老爹,这是医院门诊部,你干嘛要拆!”
何教授恨铁不成钢:
“这都要被遮没了,这里照不进阳光啊,我干嘛不拆!”
“一段时间照不到阳光,又没关系!”
何故根本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根本搞不清楚老爷子到底是在什么神经。
何教授:“。。。。。。。”
真是庆幸当初把这个蠢货一起带回湖县,要是继续陷在温家那个争斗场,这个蠢货还不知道要惹下多少麻烦。
唉,更加头疼了。
他干脆也不搭理这个长子,直接问起了正事:
“那保姆的事情,消息传过去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