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掐着她的腰,将她的手反压在头顶。
一室旖旎。
钟烟烟衣衫凌乱,瓷白的肌肤染着绯色。
几乎要喘不过气。
怔忪时,一丝水色沿着色泽秾艳的唇缓缓滴,将下颚弄得濡湿。
纤长濡湿的羽睫轻颤。
钟烟烟意识恍惚,竭力睁开眼。
透过支离破碎的雾气,她看到了一双晦暗觊觎的深色眼眸。
好熟悉。
是谁呢?
不等钟烟烟回想起来,眼前又忽地一暗。
那人覆住她的眼。
在她耳畔低声道:“偷看可不是乖孩子该做的事。”
“烟烟是乖孩子。”
“对吗?”
随着话音落下,困意再度上涌。
钟烟烟眼皮渐沉,几乎本能的闭上眼。
意识的最后。
她透过朦胧的雾气在那人冷白的腕骨上看到了一串漆黑佛珠。
清冷矜贵。
……
次日。
晨光熹微。
天色将亮未亮时,钟烟烟睁开了眼。
少女肤色瓷白。
如瀑墨发沿着肩头垂落,衬得肩头莹白圆润。
【系统……】
钟烟烟扶着脑袋。
小声道:【我头疼。】
她好像做了个梦。
那个梦冗长,诡艳,怪异。
令人心跳加速。
可奇怪的是,梦醒后,她就记不清梦里的事了。
想强行回忆的话,还会头疼不止。
【是不是着凉了?】
系统滚了出来。
老妈子般的碎碎念道:
【说了多少遍了,睡觉要盖好肚子,小心着凉,万一发烧了怎么办?】
耳边的唠叨声不绝于耳。
系统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