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反应他不奉陪了,他不用憋死自己。
舒雅早就被萧明绝灌的昏昏欲睡,酒意涌上头,萧明绝一把将舒雅抱起,他经过裴景身侧时还道了句:“永安最喜欢干净的裴景。”
哈哈哈哈,舒坦!
难得有机会能赢过裴景,萧明绝一路大笑着走了。
整个院子就只剩下裴景和萧明珠,寂静一片,连彼此间的呼吸都放大了无数倍。
裴景喘息的声音落入萧明珠的耳中,挑拨人心弦的话语再度响起。
“现在没有人了,那阿景可不可以让我爬上来?”
萧明珠像做贼般左右偷觑,确保周围真的都没人了,才敢说出口。
她一直以为是因为萧明绝他们还在,裴景觉着不好意思,所以才不准她爬上去。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想法没错。
她一边说,一边手脚并用地开始往裴景身上拱。
裴景没拒绝地嗯了一声,放松了对她的压制。
他彻彻底底输了,他哪里是因为不好意思啊,他是怕他自己把持不住啊…
萧明珠得了肯许,一下跨坐到裴景的腰上,双手搂着裴景的腰,像是量尺寸一样,嘴里还出赞叹声:“腰可真细。”
那举止,活脱脱就像是沉浮于情场的浪荡子一般。
裴景的眸色愈加深,他眼神幽暗地看着萧明珠,双手克制地仅仅是托着她的背,以防她摔倒,他无奈地叹息:“永安…”
他微微低下头,鼻尖与萧明珠的鼻尖相触碰,缠绵地蹭了两下,泛着情欲的双眼似要滴出水来,他缓缓凑近,萧明珠在他凑近的瞬间闭上了眼睛。
他轻轻吻住了她,充满热意的吻定在了唇边。
他还想继续深入的时候,却现,萧明珠睡过去了…
他无奈地揽着萧明珠,浑身难受,唇边勾起了无可奈何的弧度,接而又自顾自地笑出声来。
祖宗,萧明珠真是他的祖宗,除了将她供起来,让她无忧无虑,为所欲为,他裴景,毫无办法。
深呼吸了好几个来回,裴景才唤来宫女。
他将萧明珠一路抱进房间,最后轻轻放到床上,闺阁的香气将他淹没,喉咙又是一紧。
他只能嘱咐宫女将萧明珠照顾好,他便一个人漫步在月色下出宫了。
春天的夜里还是有些凉的,今夜的寒风却扑不灭他心中的熊熊烈火,这一切好像来的太突然了,又好像来的太晚了。
裴景回到毫无人烟的裴府,心里想将萧明珠娶回来的念头逐渐扩大,他顺手抚了一把院中摇曳的海棠花,海棠花赏脸地散出幽香。
他径直走向浴池,冷冰冰的池水瞬间帮他消退了一半热意。
他顶了一路回来,连马都骑不得。
白到光的肌肤在月色下添了几分说不清的滋味,脑子里全是萧明珠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的画面,他像是在回味,又像是在隐忍。
同一个夜里,不同的梦。
东宫里上演着一幕幕精彩的画面,像是渐入花丛,又像是海边拍浪,每隔几息,就能听见舒雅让萧明绝滚蛋的声音,只是那声音听起来怎么有些有气无力。
偶尔夹杂着几句义正严辞的话传出:父皇说想抱孙子,本太子怎敢不遵圣旨,舒舒你说是吗。
雅兰殿的宫女太监都习以为常,早早地便离得远远的,生怕误了主子们的兴致。
这一夜,舒雅简直哭叫无门。
天色开始渐亮,殿内的声响也开始消减,归于平静,吃饱餍足的萧明绝替舒雅仔细地擦身,一边擦,一边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那风流的模样,可谓是同萧明珠如出一辙,怪不得是亲生的。
裴府里泡了一夜的裴景,带着一身冷冰冰的水珠从浴池里迈出来,只是他嘴角还停留着甜蜜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