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
沈云感觉一道晴天霹雳划过心头。
这种陌生的感觉……虽然沈云是第一次遇到,但老家开过生理课堂班普及过性教育,相关的知识她是知道的。妈妈还专门拿过卫生巾给她演示如何使用,讲了很多细节点,不至于一个人遇到时乱了方寸。
沈云心里又叹了口气,这什么倒霉事啊。
而赞德已经离开了。
沈云沉默地撕扯下了一点衣服垫了垫,不至于血流成河。
等待许久后,赞德终于是回来了,手上还拿了些东西。
“我回来了……怎么了啊你,快起来吃啊?”
“腿受伤动不了了?哎呀,真麻烦,来我给你搭把手……”赞德见沈云一张便秘脸,便主动上去想拉她起来,却见她极为抗拒地缩了缩,顿时低下头看了自己的手,这也没沾上屎啊,有什么碰不得的?
于是他又颇为无奈道,“喂,你不会是要我来喂你吧?好好好,行行,谁让我摊上你这么个货……”
沈云突然问,“这面包是从哪儿来的?”
“哦……附近有一户人家,我从那儿要的,这还有瓶水。”赞德将东西拿出来给她看看,“不过放的有点儿久了,不知道是不是过期的……”
“这里还有包退烧药,你先把这个吃了,吃完赶紧走吧,我跟那个老头子聊了会儿,他还同意我们入住呢。”赞德将药摊开手心里,一副怜爱的模样就想抓住沈云下巴强制给她喂下去。
沈云赶紧一巴掌制止,“他……”
“嗐,那老头是个瞎子,所以不认识咱们,我还给我俩搞了个十分悲惨的身世,他看我们可怜,就同意了。”赞德得意洋洋地挑了挑眉,“怎么样?是不是瞬间觉得我十分的可靠十分的迷人?”
“……哦。”沈云啃了一口,“面包好硬。”
“过期了???”
“但是味道还在,应该没过期。”
“哦,那行。”
沈云又问,“……他家里是什么情况?”
“那瞎子老头啊,据他说他还有个孙子,只不过他孙子失踪了,所以家里只有他一个。”
“你确定他没问题?”
“放心吧,我看人很准的。”赞德说,“那老头好像对他孙子很是喜爱,期间一直在念叨,而且我看他院子里也有养家畜什么的,还有放米的坛子和冰箱,不出意外是不会出意外的。”
“……嗯。”
沈云边吃着边与赞德交流,过上一段时间她感觉身体恢复了些,便说道,“我吃完了,走吧。”
“好……你怎么回事儿,走路扭扭捏捏的?”
沈云不知道说什么怎么解释,也许是这场面太过违和,心酸复杂的情绪令她抬头望向上方的石块,叹息道,“一股从未有过的热血涌上心头,面对此情此景,我不禁在心中感叹:天,是多么美,地,是多么厚重……”
“……?你脑子出毛病了?”
“没。”
“我看你说话好像也没问题啊,沈云兄弟。”赞德上下瞧了瞧。
“别叫我兄……”
“既然你没什么大事,我就不看着你了,我要加了,记得跟上我啊!”
沈云沉默地看着上一秒还对自己关切的赞德,下一秒就跑远了……
这什么人啊。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