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师这类人本身就有五弊三缺的命理,所谓五弊,鳏、寡、孤、独,残。
三缺,钱、权、命。
任何相术师都不可避免。
天道运行自有法规,但凡窥探天机,强行插手改变事情因果,被天道责罚几乎不可避免。
爷爷作为一名合格的相师,尚且如此。她一个初入门的,也不知会得到什么惩罚?
下次一定闭嘴,不多说。
她现在本就是一个孤家寡人,五弊三缺这些命理,她现在已经占了孤和独。
也不对,她是重生之人,已经结过婚了,前世今生都是她一人,五弊三缺她已经占全了。
像她这种命格,后期会是个什么因果?
她自己都说不清。
但爷爷倒是跟她说过,若是给人指了明路,被人真心感激,便会形成功德,有功德加身的人,天道也会护佑一二。
砰~
一个人倒在她三米之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带着血丝。不等这人爬起来,后面又追上来两个人,为的那人一边走,一边卷着袖口,脸色冷硬,眼神狠厉。
当看两步远的戴晴时,那人脚步一顿,眉头皱起。
这丫头还真会串场子,哪哪都能看到她。
地上的人或许是被打怕了,张牙舞爪的喊停,“停停停,别打了,我都说了,上次的事跟我没关系,都是那帮兔崽子自己逞英雄造的孽。”
“他们是你的手下,犯了事我自然要找当家人。”眼神从戴晴身上移开,程颢居高临下的看着阎彪,眼睛微微眯着。
“他们不是我的手下,那些孙子就是怕我,见面喊我一声彪哥,平时我都不理会他们的。”阎彪欲哭无泪,他这是遭了无妄之灾了。
回头他非要把那群孙子全揍一顿解恨。
艹,这么大一个市场还不够他们混的,非要招惹国营厂的保卫科,真他么吃饱了撑的。
也不想想,这帮爷都是复员军人,以一敌十,他们这些野路子,在人家面前根本就不是盘菜。
“推卸责任也没用,我们早就知道你的存在,整个纺织大世界,哪个不敬你三分?但你惹了我们保卫科,还让颢哥挂了彩,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葛兵挺着胸膛,看着狼狈的阎彪,语气鄙夷,
“我们保卫科有能力把你扭送派出所,就凭你们身上的前科,足够你们踩七八年缝纫机了。”
“行,算你们狠,想要怎么赔偿,划出道来吧?”
阎彪掩下眸中的阴狠,笑嘻嘻的看着程颢,他在市场混了这几年,第一次栽这么大跟头。虽然是被手下人连累的,但损了他的面子也是事实。
要是认了这栽,让他以后还怎么混?
程颢活动了下手腕,眼神嘲弄,这帮人没少嚯嚯市场内的个体户。时不时冒出来逞凶斗勇,吓唬人。商户都是正经做生意的人,宁愿破财消灾也不愿意惹上他们。
抓住商户们的心思,这些人不以为耻,反倒被养的膘肥体壮,更加游手好闲。
但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招惹他们保卫科,干扰厂里出货,就是保卫科失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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