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长经好半响才缓过来,“那几个孩子还真是胆大,这样大胆事都能冲到前面去,长大了也是栋梁之材。”
“真是奇怪,我们只是喝醉了酒,怎么可能睡了那么多天?”
徐震真说,“这事怕是要问问秦家人了,他们在你们喝醉后就收拾了东西打算全家一起跑了,还和匈奴勾结,给他们十吨粮食,我们梧州百姓挨饿受苦时,他们却冷眼旁观。”
“好一个秦旺,他们现在人在哪?”孙长经捏着拳头,通敌卖国都敢做了,真是不知死活!
徐震真将人带过去,孙长经一拳打在了秦旺的脸上,秦旺哭着求饶,他已经知道匈奴败了,原还指着他们救他呢。
“城主,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不该给你们下蒙汗药,我一时鬼迷心窍,求求你,饶了我们一家子吧,求求你了。”
“徐震真说了要饶我们的,你不能杀我们,你不能杀我们!”
秦夫人尖锐的叫起来。
“徐震真,你快跟城主说,你快跟他说啊,你答应了我们,你答应了我们!”
徐震真面无表情,“不好意思秦夫人,属下依城主唯命是从。”
秦夫人如雷劈般。
孙长经冷笑,“把他们的罪行给我张张条条的列出来,然后贴满梧州的大街小巷,他们的惩罚,就由这些把他们养大的百姓定夺!”
徐震真抱拳,“是。”
秦家一家被拉出去游行,百姓都高喊着把秦家人当众斩,孩子撵出梧州城去,他们太令百姓心寒了。
除了秦宇,秦家一家被杀了头,秦宇被赶出城,他一个孩子无处可去,只能跟城外的乞丐一起乞讨。
于此同时,京城摄政王府。
金木匆匆进了摄政王隋烬的卧房中,“王爷,梧州送来消息,乌蒙的五十万大军去了梧州,梧州只有一万兵,他们请求王爷派兵前去增援。”
榻间传来一声低沉的咳嗽,“这事合该去找皇帝,本王一个瘫子,求到本王这里也无用,本王去不了梧州。”
“王爷,那个神女在梧州。”
自从上次听了余三的话,金木便派了人去梧州打听,梧州确实下了几场大雨。
“京城离梧州几千公里,至少半月,已经来不及了,梧州败局已定。”
金木垂下眸,“属下再去打听,她是神女,总不会轻易的死去吧。”
“王爷——!”
门外一人突然慌张的闯起来,“卢梭的二十万大军打进京了!”
“什么?”隋烬撑着身子,额间青筋暴起,“皇帝呢?京中的锦衣卫呢?”
“皇帝…皇帝…”那人冷汗直冒,咬牙闭眼道,“皇帝昨夜便由锦衣卫护着逃了,如今宫内只有太后和十二嫔妃,卢梭的大军进犯,宫中根本无人阻拦。”
“逃了?”金木嘴角猛地抽搐,“皇帝哪里来的消息?他怕是史书上第一个还没打就逃走的皇帝吧?”
隋烬听到这消息咳的厉害,“百姓呢?他跑了难道没有通知百姓?卢梭一路上可杀百姓了?”
“一路上,百姓死伤无数,卢梭关了城门,百姓逃不掉,只能被杀。”
话刚落,络绎不绝的厮杀声传进耳中,百姓的惨叫和哭喊,犹如一柄长刺插进他胸口。
隋烬喉间呛着鲜血,用力撑起身子,“命金骑卫前去保护百姓,把城门破开,所有百姓逃走后,闭门,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