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
陌子言来处理伤口的时候,忍不住说了苏时卿两句,“你是不是没有痛觉,子弹都穿透肩膀了,能不能有点病人的觉悟。”
“我那是……”苏时卿还想狡辩,面对沈南漓的目光,语气一下子就弱了,像个没吃到糖的孩子一样,“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陌子言:……
……
主人格沉睡,副人格一问三不知天天粘着沈南漓,一口一个宝宝,活生生让陌子言和孙佐吃足了狗粮。
两天后,沈南漓按计划带苏时卿回国。
一行人刚准备上私人飞机,古堡上空就被k国皇室包围。
白倾心再一次出现,那天她设计了苏时卿,眼看她就要得到他了,他宁愿开枪自残,也不愿意为她为k国皇室留下。
再次见面,他站在另一个女人的身边,十指交缠,让她忍不住想要毁了他们。
白倾心表现的大方又得体,柔声的说:“时卿哥哥,终于见到你了。”
苏时卿没有说话,他家宝宝说了他必须学主人格少说话装高冷,他要是做不到就罚他一个月不许上她的床,这比嘎了他还难受。
不就是装冰块怨种脸,他可以的!
白倾心接着说:“时卿哥哥为k国皇室效力多年,我父亲很欣赏他,他将会是皇室的继承人,我的丈夫。不知沈小姐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我不计较你冒充时卿哥哥妻子的身份,毕竟时卿哥哥光芒万丈,喜欢他的人很多。”
沈南漓挑衅道:“包括跟在你后面那个好妹妹吗?”
白倾心脸色一僵,皇室姐妹要是爱上同一个男人,那可就真的是丑闻了。
白佐伊长枪举了起来,“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可能对苏动心,他是我姐姐的!”
沈南漓淡笑不语,傻子都看得出来。
“沈小姐,开个价吧。”
沈南漓脑袋一歪靠在苏时卿胳膊上,“我们是合法夫妻,公主想当小三也没有机会,他可是我的无价之宝。”
被依靠的苏时卿早已忍不住了,他单手搂住她,低头亲了亲她的唇,压低声音道:“宝宝,我真的忍不住了,就亲一下。”
很快他又恢复了那副高冷的样子,仿佛刚才孟浪的不是他,只是嘴角那抹笑意,掩饰不住。
“时卿哥哥,你曾经答应会为k国效力,为对我负责,你忘记了我们当年九死一生活下来的惊险了吗?我们靠的那么近,是彼此活下去的勇气和信念。”
沈南漓的拳头硬了。
苏时卿的拳头硬了。
孙佐立马站了出来,“倾心公主慎言,您说的是我家先生十一岁那年外出游历受伤,被您现命人带回k国治疗的事情吧,您当年也就五岁,属下愚昧这么小年纪的孩子不会想这些有的没的……”
苏时卿也表忠心,“他说的对,我当时也是个孩子。”
沈南漓:……
白倾心的脸都绿了,“时卿哥哥,你今天不能离开。”
她倾尽皇室的力量,都不能让眼前的男人离开。
“如果我们非要走呢!”
“那就试试!”
此时一辆特殊车牌的车驶了进来,无人敢拦。
一位老者坐在轮椅上,被推下车。
所有人颔恭敬道:“尤先生。”
就连白倾心也不得不颔,“尤伯伯,您怎么来了。”
“放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