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虎像看白痴一样看着这几个人。你丫的搁那想屁吃呢。。。碍于客氏是厂公的对食,几人忍住了,没有说出口。
魏忠贤心中一阵mmp,虽然说经过自己的努力,陛下那边已经同意花钱买命了,但是,你这个蠢女人能不能不要那么天真,你是天启帝的奶妈,又不是当今天子的奶妈,你有个屁的面子。再说了,你心里没点逼数吗,就咱俩干的那些破事,就是亲妈,也得噶了。
不过,毕竟两人老夫老妻的过了这么多年了,想了想,魏忠贤还是忍住没骂。
“唉。。。客氏!别天真了,就咱俩干的那些狗比倒灶的破事,任凭哪一件,都够咱俩死好几回了。。”
客氏看着自己的幻想破灭,面若死灰,忽而她又说道:
“要不,要不咱们跑吧。这些年妾身还攒了些家当,加上你的那些,咱一起去南方,去海外,总能有地方活下来的。。。”
五虎:。。。
五彪:。。。
十孩儿:。。。
魏忠贤:。。。
尼玛,咱就说,客氏你想跑路,能不能私下去说,你在这个场合商量你们两个跑路的事,你礼貌吗?你合理吗?你俩跑了,那我们怎么办?
魏忠贤无语了,他现在就想下去扇这货两个大逼兜,老子瞎了眼啊,当初怎么会看上你这个二逼货色。跑?跑的掉吗?
这时候五虎之一的左都御史崔呈秀冷着脸说道:
“夫人,恐怕不行。目前朝臣已经与我阉党势成水火,我等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盯着,咱们要跑路,估计出不了北京城就会被人现,届时便是万劫不复!”
吴淳夫也没好气的说道:
“崔兄所言甚是,厂公乃是司礼监秉笔,又是东厂厂公,无故离宫,私自逃跑,都不需要其他罪名,单单就这一项就可当场格杀!”
锦衣卫左都督田尔耕阴恻恻的讽刺道:
“嘿!夫人,但凡您想逃走,莫说你人,就说您这些家当,银子,饰,没有陛下点头,恐怕一分都带不出去。现今朝廷缺钱缺的厉害,一旦厂公这里出了什么意外,就朝中那帮狗玩意儿,保准会全跳出来给您啃的渣都不剩。不信您大可一试。。。”
客氏更加慌张的说道:“那该如何是好?”
锦衣卫指挥崔应元则是一脸忧愁的说道:
“田都督,咱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现今厂公有事,你我的处境更是危险啊。”
田尔耕,许显纯闻言心中一震,对啊,尼玛,我们是锦衣卫,天子亲军,这会儿倒成了东厂的走狗,刚被客氏这个死女人给捣乱想叉了,这会儿经人一提醒,卧槽啊,那五虎好歹是朝臣文官,大不了就是丢官罢职,运作一下的话,活下来也不是不可以,自己一伙人绝逼是死的比魏忠贤还要惨啊。。
这会儿众人一下子都不理客氏这个蠢妇了,自己这都自身难保了,谁还顾的上她。一个个眼珠子乱转,开始在那动心思想着退路了。。
魏忠贤端坐于上位,看着自己这么多年来培植的部下,大难临头之下,一个个的都在想着自己的出路,一点没有集体抱团求活的意思,更没有一点维护自己的意思。当真给了魏忠贤一种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的感觉。。。
唉。。。罢了!自己这些年的努力,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一时间内心无比凄凉。还好,还好啊,陛下没有杀他,也没弃用他,不然他魏忠贤的结局一定会很惨,很惨。
想到这里,他对这什么五虎,五彪十孩儿的也狠下心来。既然这些多年培植的党羽,部下都靠不住,那就得自己努力,自己争取了,如今,唯有抱紧朱由检大腿,坚定的站在朱由检一边这一条路可走了。
稍稍整理了一下心情,魏忠贤对着众人说道:
“尔等不必忧心,本督今日既然能活着回来,就已经说明很多问题了。陛下仁德,不忍对老夫下杀手,本督回来之前,已经和陛下达成协议,可以花钱买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