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梁夫人风韵犹存,梁大夫又忙得没空看这边,一时又起了调笑的心思。
无赖地翻翻内袋,对梁夫人说:
“没钱啦。”又向前顶了顶,耍流氓道:“不信你摸摸。”
梁夫人后退一步,皱眉,正想说算了。
这时一个在镇上当打手的汉子刚好进来,想在这儿再买点跌打酒。
看见癞子的猥琐像,一个拳头凑在他眼前,顿时就把他吓成鹌鹑。
汉子对梁夫人说:"您可怜谁都好,可别可怜这个人!昨日官府明明拨了银子给受灾严重的人,他也领了,结果他先去聚宝馆又去倚翠,一天就挥霍干净。干点什么营生不好?游手好闲去当嫖客和赌徒,活该!"
癞子眼珠子转了转,料他也不会在医馆闹事:“你少多管闲事!”
梁夫人也听得分外尴尬。
楼上,梁奕林正在教云荆玩弹弓,刚示范了一下,就听见楼下吵吵嚷嚷,一看,吐舌头道:“啊!又是那个举止很不斯文的大叔。”
云荆看他探头看什么,也凑过去瞧,点头同意:“是丑丑的坏人。”
“云荆你见过他吗?”……
“云荆你见过他吗?”
云荆点头,比画道:“庙里,伸手,要拉我。欺负。”
“这个败类!”
梁奕林骂,想到个好主意,怂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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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吃酒孩子。”
众人看着刚刚在场的汉子问:“你瞧见了吗?是两个娃儿?”
汉子实话实说:“瞧见了,不过是两个男娃,山里那个不是女娃吗?”
见瞒不过,梁夫人道:“我家的确有两个男孩,另一个是我夫君兄长的孩子,家中遇祸,几日前寻来投靠的。”
说完严厉朝里屋说道:
“奕儿,带弟弟出来给叔叔认个错。”
男孩打扮的云荆更添清秀,几日草药喝着,面上多了几分血色,与那日惨白月光照着相比,的确更有人味。
但那么漂亮的脸,癞子没见过第二张,不会认错:“她分明就是那个女娃。”
乡人看着云荆出尘的容貌,失语半晌,有人喃喃:“漂亮过头了吧?”
对于美丽的事物人总习惯于出言维护,找补道:“可是梁大夫也很俊秀。”
又骂癞子:“你凭什么信口胡说?”
“我看你想赖药钱?”
癞子看出他们明显动摇,却还是偏帮云荆,料定是这妖女使了妖术,推开众人就要去揭穿她的真面目:“有没有胡说,扒了衣服就知道了!”
“你这无赖!”
忽地,云荆被梁大夫护到身后,随和的他难得面露怒色,拍开癞子的手,言道:“拿了药走,别再欺负我侄儿!”
癞子不依不饶:“该你给的!心虚了是不是?就算不是妖,也有可能是云国余孽!要是挑起战事,你担当得起你吗?反正你得给大伙一个交代!”
他这话说到点子上了,因为村人比起妖魔,更怕吃官司、惹战祸。
涉及自身利益,那群人就转了态度,七嘴八舌问梁大夫:"真不是山上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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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