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先去吧,等空了我教你一套拳法,对增长内力极有帮助!”贾瑞道。
“多谢师尊!”沁儿大喜,纳头便拜。
“沁儿先去吧!”
贾瑞考虑到的确有许多女患者,很多场合有个女徒弟要方便的多,收个女弟子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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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仙居天字号雅间。
“这个牛肏的,有如此美酒居然还瞒着本宫?”
景宁公主姜绾绾一身劲装打扮,几杯酒落肚,醉眼朦胧,艳若桃花,此刻却咬牙切齿。
“小姑,我给他们算了算,今儿仅仅是大王饶命酒,就卖了三百坛,这才一上午,便三万两银子啊?!”
姜山眯缝眼精光闪烁,“再加上三百坛万艳同杯,又是一万五千两,还有杀毒神液加上创伤神药,一上午卖了六万两啊?!
不过,他们的存货都快卖空了!”
“六万两?”
姜绾绾差点弹跳起来,伸着葱白柔夷比划着,“他还骗本宫,每个店一个月赚两千两,还骗走我的雪妮。。。。。。
没想到最赚钱的,根本不是神液、神药,而是美酒和药酒,若是每天六万两,一个月岂非两百万?
大乾国库无钱无粮,内帑无钱,这些个国蠹真的很有钱。。”
说完,娇躯微颤,咬牙切齿,满眼都是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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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乾与大明有相似之处,是历史上最穷的朝代,至于大明为啥灭亡?是被穷死的。
太祖创下了“不和亲、不纳贡、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规矩,的确很硬气。
但太祖世代贫农出身草莽,所谓“开局一个碗”,从讨饭和尚拼起来的,军政才能自不必说,但对于经济、金融、商贸……几乎一窍不通。
那么要赈灾、治水、养兵、平乱……要用钱怎么办?
皇帝家大业大,若论银子,怕还没有藩王多。
实权藩王拥兵自重,封地割据,银子只管往自个园子子刨,不但不出钱还免税。
像没落的宁国府、荣国府,没有军权和治理权,朝廷当猪养,只要不造反就行,几十口子主子靠数千人养活,不仅不上税,还能享受皇室的俸禄。
士绅不纳粮,闭关锁国外贸挣不来钱。
官商勾结,鲸吞牛饮着原本属于国库的银子,帝王焉能不知?投鼠忌器啊?!
扬州八大盐商富可敌国,他们的背后不是亲王,便是藩王,想动盐商?得看牙口够不够硬!
巡盐御史林如海,累死了也没把盐税收齐,反而官盐比私盐还贵,更没伤到盐商的毫毛。
朝廷啃不动硬骨头,那就只剩下一条道:加税,加农业税,敲骨吸髓剥削农民。
农民逼急了,只有最后一条路,叛乱。
战争是最消耗银子的。
又进一步加大军费,恶性循环。
姜绾绾主管内帑,国库空虚,三省六部一个个的像饿疯的野狼,打着内帑的主意,问题是,她泥菩萨过河,也没有余粮啊?!
她对皇兄如山重负感同身受,恨不得把四王八公、以及藩王权贵全都给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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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帐不是这么算的,今儿是开张,以后回落了,断不会如此之多。”姜山苦笑道。
“就算降低成两成,每天也有一万多两。。。。。。”
姜绾绾柳眉微颦,凤眸微觑,喃喃自语,“如此的话,每店每月三十万,若是大乾有一百店,岂非。。。。。三百。。。。。。不,三千万?
三千万,这可是内帑的十倍,大乾国库的近两倍啊?!”
这位负责内帑的大乾长公主顿感热血上头,头晕目眩,差点尿急。
“去,把他给本宫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