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银子,还不是如长江奔流般,源源不断的流入王家。
至于千两月银,药坊运转起来,一脚将贾瑞踢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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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帑再加上军方,贾瑞每月岂非净入两千两?
凤姐儿顿感绵软娇无力,有些眩晕。
银子啊?!满眼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我的,全是我的。。。。。。大不了让他得逞一次。。。。。。就当是给狗肏了。。。。。。”
凤姐儿顿感一股热流直逼小腹,浑身燥热难耐,满脸酡红,浑身软无力,喝醉了般搀着平儿。
“这,怎么就快活了?”
平儿满脸狐疑。
她们虚凰假凤时,偶尔,凤姐也会出现这种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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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王子腾居然在打酒精神药的主意,贾瑞气定神闲,抑扬顿挫道:
“只怪舅老爷召见我有些晚了,这两大神药早已惊动太医院和内阁,据闻,已纳入等同于盐铁的国器序列。”
“景宁公主说,内帑的手,的确伸不到军方,她只负责民间经营,毕竟,此举是壶济世,大济苍生,更能彰显皇室的大爱。
至于军方,她给天子禀告后,由天子定夺,不过我听她的意思,估计会由内阁辅徐谦牵头,兵部接手。
舅老爷若想分一杯羹,动作要快,要赶在内阁前面。”
贾瑞一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操作,堪称四两拨千斤。
要斗,你们这些个大鲨鱼窝里斗。
把自个从漩涡中心摘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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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没我啥事了?
就晚了一步啊?岂非狗咬猪尿泡,空欢喜一场?”
王子腾又悔又怒,顿感一股火气迅点燃,熊熊燃烧,差点把肺给气炸了,深吸一口气,遏制住即将喷的岩浆,声音冷若冰霜。
“瑞哥儿,舅舅我只给你确认两点,第一,这两样神药可否量产?第二,成本几何?”
贾瑞不紧不慢吃了几块茄鲞,呷了口酒,见一个个噬人的目光怒目相向,态度极为端正,清越道:
“毕竟,这神药不似琼浆玉液,乃大济苍生之物,不能太过追逐润利。
若每份神液和神膏各卖一两银子,成本占两成。
同时,可以量产。
“换句话说,若在战场遭受战创,只要非必死之伤,二两银子或许便能救回一命。”
有些人不一定能帮你成事,但一定能坏事。
况且,王子腾作为军方巨擘,浸淫朝堂数十年,若是一个一品大员搅屎棍坏事,怕也是麻烦不小,也没必要直面得罪他。
再说,王子腾一路高升,后来莫名其妙的死了。
说不得,便是天子出手的,两边都没必要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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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王子腾一拍桌子,众人一惊。
只见其瞪着眼睛,义正言辞道:“军人为国厮杀,马革裹尸,就算命贱,二两怎够?起码得五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