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這麼說了但松正初卻沒信,用一種我全知道的表情看著他。
這時井永豐走了過來,拘謹地站到了夏半池的面前,整個人都有點神經兮兮。
夏半池奇怪地看著他,問:「有事嗎?」
「你能跟我出來一下嗎?我有事情想跟你說。」井永豐左顧右看著,似乎是在防備著什麼。
夏半池皺眉:「就在這裡說吧。」
井永豐找他能有什麼好事,夏半池可不敢跟他單獨出去,畢竟他上次坑了井永豐很多木炭。
夏半池不同意,那人又不在,井永豐想了想就彎腰在他耳邊小聲說:「你要小心姜……」
「池池,收拾好了嗎?」
這時姜白突然出現,打斷了井永豐接下來要說的話。
「快了快了!」夏半池加快手中收拾東西的度,邊收拾邊問井永豐:「小心什麼?」
「沒,沒什麼!」
說完井永豐就慌忙離開,像是有什麼洪水猛獸在後面追著他。
姜白看著離開他的背影,眼眸晦暗不明。
「奇奇怪怪的。」夏半池小聲嘟囔著,這幾天井永豐非常奇怪,看見他就躲,今天更是留了一句雲裡霧裡的話。
姜白幫他收拾著,笑著問:「井永豐剛剛來做什麼?」
夏半池搖頭:「不知道,沒聽清楚他說什麼,他就跑了。」
「你可千萬別和他這種奇怪的人打交道。」夏半池不放心地囑託著。
雖然現在井永豐對姜白沒了那種壞心思,但不一定哪一天突然產生了壞念頭。
「好啊。」
見他同意,夏半池也沒那麼擔心了,他知道姜白是一個說話算數的人,說不去肯定是不去的。低頭繼續收拾著,他挺想快點回家,很想吃薑母做的飯。
「池池,你脖子怎麼了?」姜白看向了他皮膚青紫的部分,漆黑的眸子盯的夏半池頭皮有些發麻。
「別碰,有點疼,剛剛被夫子捏了。」夏半池吸了一口冷氣。
陳夫子下手可真黑,他下次睡覺可要小心點,可千萬不能被抓。
「夫子怎麼能這樣,怎麼可以隨便傷人!」
見姜白十分氣憤的樣子,夏半池很是心虛:「也不怪夫子,是我上課睡覺。」
「那他也不能隨便傷人。」夏半池解釋完,姜白也沒消氣,氣鼓鼓地從袖子中拿出了一個白瓷小瓶子,打開用指腹抹了一點。
草藥的清香縈繞在夏半池的鼻尖,他抬頭好奇地問:「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