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太阳晃进屋子,徐娇言揉了揉眼睛。
姜云衣在对面的床榻之间睡得迷迷糊糊的,偶尔还出几声呓语。
可这清晨的宁静很快被打破了。
“袁小姐!”
尖叫划破长空,带着些许莫名的恐惧之意。
徐娇言惊醒,从床上飞快地爬起身,穿好外衫准备冲出去。
这是姜云衣才迷迷糊糊的撩开帘子,望向门口的徐娇言:“怎么了”
徐娇言:“外面好像出事了,我先去看看,你再躺会吧。”
外面的声音渐渐小了,姜云衣也慢慢的躺了回去。
徐娇言冲到声音的地方时,一个女子被放在担架上抬了出来。
还有几个女子一同围在了门边,远远的望着那个担架。
屋内有个女子捂着脸在痛哭。
徐娇言皱了眉头,一看正巧陈熙悌也在,默默的站在陈熙悌的身边。
陈熙悌见他过来,默契的知道徐娇言的意思,开口道:“这人是袁家长女,这事可不简单了。”
徐娇言不知道那些世家,疑惑道:“袁家?”
陈熙悌想起来之前听到的徐娇言的身世,知道她是被母亲卖来的,不由得心生同情:“袁家世代经商,根基在南方,与北方的陈家平分天下财富,而在袁家长女,便是他们最喜爱的孩子。”
点到即止,徐娇言很快就懂了其中的缘由。
徐娇言差的只是信息与情报,好在这批进入宫门之人都乐于和徐娇言这可怜的乡镇女子多说几句。
财力深厚的袁家将爱女送进兰府,却在兰府生了意外。
这件事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很难解释的。
兰家在江湖中立足,除了高端的医术外,还有兰家严格的家规。
徐娇言:“是今早出的事吗?”
陈熙悌摇摇头:“不知道,现这件事的是普通人家的钱姑娘,昨日借了袁姑娘的花样子,今早起来寻袁姑娘,没想到推开门,袁姑娘便没了气息,钱姑娘已经吓懵了,一直哭,一句话也问不出来。”
屋里的女子哭的悲惨,抽噎了几下晕了过去。
周围的人都纷纷后退了一步,似乎是害怕一般。
徐娇言一惊,拨开人群冲上前去,堪堪将钱姑娘从地上扶起。
陈熙悌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也冲了上去,探了探鼻尖的气息,缓了口气:“没事,还活着,只是晕过去了。”
徐娇言将钱姑娘轻轻的放在地上,顺势抽了一个枕头放在钱姑娘头下。
远远的,一队侍卫正在赶来。
为的男子一袭锦衣,额间一模镶翠绿宝石的攒丝抹额,端的是光彩照人。
徐娇言一看,竟然是熟人,兰十三。
兰十三也在人群中看到了她,自来熟似的冲了过来。
“哟,徐姐姐!”
周围人惊愕的的议论声音渐渐响起。
徐娇言有些头痛,不想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