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劇組裡有人記起來,多年前說他虐狗的黑熱搜,莫不是記錯了?
儘管實際上,秦星羽心裡是有點怕的,就像怕小孩子一樣,但他是個演員,拿過國際電影人獎的,他假裝不怕的樣子,旁人一點也看不出來。
甚至拍攝結束後,工作人員準備把牧羊犬牽走時,他還留戀不舍地想要跟狗狗再玩一會。
牧羊犬很乖,秦星羽心滿意足地摸著狗狗身上手感光滑的毛髮,又用主人特意遞過來的小零食餵它,它便溫柔熱情地搖尾巴。
作為團隊負責人的安辰,在第三次試圖把狗狗拎走失敗後,乾脆不由分說地把自家藝人給拎走了。
不能讓秦星羽再玩了,剛才已經打了兩個噴嚏了,要是哮喘犯了那就麻煩了。
回到自己的商務車上,秦星羽其實仍舊有些不適,心臟隱隱的難受,呼吸有點急,想咳嗽,又不敢在人面前咳。
倒也不是哮喘發作的感覺,過上一陣就好了。
當晚,他依舊在地板上也睡得不怎麼踏實,幾乎整宿都處在半睡半醒間。閉上眼,腦海中是多年前他家松獅背上那血肉模糊的傷口,以及不知道哪裡傳來的聲音,說著那個傷口是他打的。
後半宿他開始不停的咳,俞笙從他身邊的地板上起身,開了床尾的那盞小落地燈,給餵了一點點水和藥,而後抱著人在那並不寬敞的地板上側躺下來,輕輕地順著背。
作者有話說:
小劇場:
兩個人的私人影院,包場結束後,秦星羽剛往門口走了一步,就退了回來。
外面的商場裡有幾個跑跑跳跳尖叫的小孩子,他有點發憷。
下一秒,冰涼的指尖就被握在一個溫熱的掌心裡,俞笙將人攬了回來,給對方整理好外套的拉鏈和口罩,將那外套的帽子也扣上了。
秦星羽害怕的時候,喜歡帽子口罩戴得嚴嚴實實。
「不怕,閉上眼睛。」
俞笙一下一下安撫著懷裡人的後背。
秦星羽依言閉眼。
「我抱你出去,可以麼?」
貼著只有兩個人的私人影院包廂那厚重的門板,俞笙溫潤而磁性的嗓音在耳畔低語。
「不。」
秦星羽搖頭小聲拒絕,卻抓著對方的衣角,用力得指尖都隱隱泛白。
「要不……等那幾個小朋友走了?」
輕輕拉下對方的口罩,俞笙低語時,試探著輕抵上對方的唇角,在電影散場的昏沉燈光下,是要親上一會兒的樣子。
秦星羽沒說話,沒動,窩在對方懷裡依舊閉著眼睛,也不知道是同意抱,還是同意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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