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胤川无比珍惜与姜甜甜的每一次约会,至于其他的人和事,他们该有的命运早早晚晚都会走到那个点,墨胤川不着急,也不会让姜甜甜察觉到什么后自寻烦恼就是了。
这一天,徐家很心塞,李格玛也很心塞,他们想解决的问题都找不到门路让事件生良好的进展,两家都在各自的事情上焦头烂额,犹豫热锅上的蚂蚁般晕头转向也不得其果。
心情极度失落的方敏怡离开餐厅后,并没有回家,而是直接打车在北川转悠了好几圈,在一个低调的路口接过家里司机送来的车后,继续着毫无目的的绕城转圈后,看似不经意间,方敏怡的车转进了一个人间稀少的旧厂房。
表面上看,这个地方像是一个废弃的破旧工厂,实则里面是文艺青年们爱聚集的地方,方敏怡停好车后,轻步走在看起来有些惨不忍睹的楼梯,上到三楼后,里面的情影跟工厂外观及一二楼的楼梯所传递的情形不同。
三楼,是用工艺水泥做过整理的一个宽阔的活动场,看起来生活和愉乐气息满满,边上有架子鼓,有桌球,有酒柜吧台……
可以看得出来,这个地方一旦到了晚上,肯定是灯红酒绿,热闹非凡。
然,现在是大白天,看起来空旷的上千平米的地方一个人都没有,原因是来这里的人都是昼夜颠倒的人,上午的这个时间,没有人气是再正常不过的。
方敏怡没有因为此时的寂静而有所后退的意思,反而像是熟门熟路地踩着果断的步伐往一直往前走,方敏怡走进楼屋的深处,经过一道长长的走廊,这里又一改刚刚上楼时大厅的安静,幽深寂静的走廊上能清晰地听闻到黑暗的走廊另一头传来的让人听了头皮麻的暧昧的声音。
方敏怡虽然年轻,却也并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孩,这样的声音动静,方敏怡比谁都清楚房最里面的房间里正上演着什么样的激情戏码。
让人意外的是,方敏怡依然顺着声音最强烈的方向走去,半点没有要转身离开,要回避的意思。
方敏怡在最里面的房间门口停下了脚步,脸上挂着让人看不明意味的笑容,静静地隔墙听着里面激剧到让人头皮麻的声音动静许久许久,方敏怡这才悠悠转身敲响了倒数倒二间房的房门。
一位长相清朗的年轻男子脸上挂着戏谑的表情,直面方敏怡时,浓密的眉头挑动一两下,戏谑地对着方敏怡吹了声口哨。
“我还在想,你打算站在那听多久?怎么样,还满意吗?”年轻男子一边侧身让方敏怡进屋,一边讨好似地轻笑地问道。
“我有什么可满意不满意的,爽的人又不是我,是她和你们,不是吗。”方敏怡自信地往房间里迈步,几乎并不担心孤男寡女在这种暧昧的情形衬托下生些什么意想不到的事。
可见,方敏怡自信年轻男子无论正处于什么什么刺激环境,也不敢对她怎么样。
“嘿——我对她已经没有兴趣了,也不敢再有兴趣了,不过嘛,确实够味,也难怪徐志恒那小子对她欲罢不能。”年轻男子没有半分隐晦,仿佛像是在回味无穷般淫笑着抬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棱角分明的下巴。
“不用激我,我不好这口,你也少用点吧,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方敏怡淡淡地看了年轻男子一眼,环顾房间四周,看着还算整洁干净,跟隔壁房间传来的声音的气质完全不相符。
这个房间,看真情为清爽,干净,简约,让人有一种主人有洁癖的错觉,跟隔壁的热烈和炙热激情仿佛是两个不同的世界,然,事实是,两者之间,仅仅只是一墙之隔。
哪怕是方敏怡安静地站着的地方,依然能清晰地听到隔壁每一个粗鲁的动作,仿佛细节沥沥在目地在方敏怡和年轻男子面前上演着。
听着这样的声音,两人四目相对,眼神里看不到太多杂念,这也许是方敏怡为何能放心前来并如此淡定在站在年轻男子面前的原因吧。
“谁说我有用,本少我年轻体壮,用不着那些东西,不是你说的吗,她要骚,就让她骚个够,三天三夜不要停,在她还算干净前,我让她用了一次,确实挺不一样的。”年轻男子露骨地轻笑。
毫无避讳,也毫无遮掩。
“你们高兴就好,听这意思,大家可都还算满意?”方敏怡语气中带着丝丝不知是不屑还是不甘,问道。
“哈哈——对于他们来说,没有区别吧,就玩嘛,怎么,我办事,不放心?非得自己来这么一趟。”年轻男子的眼神敛了敛,看着方敏怡。
“心里不痛快,想来看看,看看看了能不能痛快些。”方敏怡动作熟练在从年轻男子身侧的柜子里拿出香烟,驾轻就熟地点上。
动作熟练,流畅且表情销魂地深深吸上一口,吞云吐雾起来。
“嗯——又怎么了?”年轻男子体贴地帮方敏怡卸下肩膀上的小挎包放好,并绅士地为方敏怡拉开椅子,让她坐下。
“李格玛刚刚找上我,跟我要女儿,你说,我是还还是不还。”方敏怡的眼神在烟雾的衬托下,显得神秘而迷离。
“问我?没差,你觉得现在她还有个人形吗。”年轻男子戏谑地笑了几声。
这笑声,一般人听了会毛骨悚然。
“里面是谁?”方敏怡问。
“您大小姐不是说我们玩够了就任着随意处置,越脏越好吗,怕你方大小姐不够满意,嫌我们办事不利,把人作得不够脏,他们玩够了去对面天桥下找来了几个流浪汉,都喂了药,正扎着堆玩着呢,方小姐想要多脏就有多脏。”年轻男子轻笑道。
脸上奸邪的笑容跟他的长相和气质完全不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