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感觉到了,刚刚开始不难受了,最大的可能是墨太太就是我的天选之人,有你在,就是我最天然的解药。”墨胤川得意地看着姜甜甜,愉悦地说。
“什么鬼,你也信这?”姜甜甜开怀大笑,以为墨胤川说的是迷信那一套天选理论。
“我细想了几圈,如果顾之妈妈精神没有异常,就只有一件事能引她这么强烈的执念。”墨胤川认真地看着姜甜甜。
这事既然起头说了个开始,墨胤川想,不防就一次说个透,免得陈诗喃日后再做出什么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来,让姜甜甜误会就不好了。
“什么事能让一个成熟的中年人执着近二十年。”姜甜甜好看的小脸上有着好奇。
“在你出现之前,我跟所有雌性生物都要保持6o公分以上的社交距离,缩短于这个距离接近我,就会引我严重的过敏反应,比你刚刚看到的要严重得多,原本,陈诗喃接近的的时候,我也是不过敏的,除了她,就是你;可是刚刚她只是靠近,我皮肤和心里就开始不舒服了;她可能是觉得她天生于我而言就是特别的?”墨胤川满眼柔情地看着姜甜甜。
“你——你——你说真的?”姜甜甜满脸写满了大大的不可思议。
“嗯——”墨胤川肯定地点点头。
“这是你一开始跟我说的,非我不可的理由?”姜甜甜想起自己带着孩子回国的第一天,墨胤川拿着户口本守在姜甜甜床前,拿三个孩子暗示姜甜甜跟他结婚的情形。
当时墨胤川就说过他有非姜甜甜不可的理由,那会姜甜甜就问过墨胤川是什么非她不可的理由?
墨胤川当时就说让姜甜甜自己慢慢去现。
“嗯,这是原因之一,当然最重要的是我心里对你一直挥之不去,本来就一直因为这事一直在找你呢吗。”墨胤川怕姜甜甜钻牛角尖误会些什么,连忙解释道。
“所以,十八年前,顾之妈妈是你有生以来,第一个近距离接触了没有过敏反应的人,当初她有跟你表白过,但是你没有回应,然后,我是第二个跟你有肢体接触,能让你安然无恙的人,是这个意思吗?”姜甜甜细心的整理好信息,轻声问道。
“嗯,这也足以证明,我不是因为对谁不过敏,就能爱上她的,你可别误会啊。“墨胤川看姜甜甜的表情变和严肃,不免有些紧张起来。
墨胤川从小到大可曾怕过谁?怕过什么事?答案肯定是没有的,但是墨胤川现在最怕姜甜甜误会或者生气,伤心,难过……
姜甜甜好像天生就是墨胤川的克星?
“好吧,这样我总算是更清晰顾之妈妈的思维了,你怀疑的不是没有道理,不过,我态度不变,她有没有精神上的问题,有什么样的精神问题都交给她的家人去操心,我倒是对墨先生更放心了。”姜甜甜笑咪咪的说道。
“嗯?这是说刚刚墨太太表面上一派轻松,实则心里很紧张我?”墨胤川特别擅长抓重点。
“哪有——”姜甜甜打算来个抵死不认。
“好好好——没有……”墨胤川的自信程度并不需要含蓄的姜甜甜非承认不可。
“老公,你那个过敏——”墨胤川所说,就像是人类很特殊的物质,姜甜甜是没有见过这样的案例的,雌性生物靠近就过敏?
那猫猫狗狗靠近他也要筛选性别,商业合作的洽谈团队得慎重筛选团队成员?……
那猫猫狗狗靠近他也要筛选性别,商业合作的洽谈团队得慎重筛选团队成员?
“嗯哼?晚上老白有空,我让他跟你解释?其实也没有多大的不方便,就是不要让一些莫名其妙的女人靠过我就跟所有一样的工作和生活;没你想的那么严重,连飞来的母蚊子扑我身上都会过敏,不至于,嗯?”墨胤川好笑地看着姜甜甜纠结的小脸。
“哦,那你以前怎么谈恋爱?”姜甜甜不解地问。
“嗯哼?所以,我以前没有谈过恋爱,墨太太就是墨先生的第一个女朋友,唯一的伙伴侣,唯一的爱人,明白吗?”墨胤川挑挑眉,淡定地承认自己没有恋爱经验。
然,在姜甜甜看来,墨胤川从始到今,表达爱的方式可不像是母胎男,就他这动不动就开撩的性格,姜甜甜看着怎么看怎么像是情场高手呢。
“呃——真的假的,听着这个话题像是一个巨大的陷阱。”姜甜甜狐疑地看着墨胤川。
“嗯?墨太太的脑瓜子顶级有智慧的,不着急下判断,再说了,有谈过或者没谈过都不影响我们现在及未来的美好生活,嗯?最重要的是,我们在一起好好的。”墨胤川并没有着急说服姜甜甜马上对他没有质疑,而是很开放,很豁达地心态让姜甜甜在时间长河里慢慢细品。
“哦,好。”姜甜甜一时也找不到墨胤川话里的破绽,微笑地点点头。
陈诗喃引乐的思考算是告一段落。
整个下午,墨家显得风平浪静,墨胤川和姜甜甜的沟通理性而高效。
相对而言,霍家就没有墨家这般平和了。
陈诗喃被霍均庭和安保从地上抱起来,走进电梯后,陈诗喃抬眼看到把她从地上抱起来的是霍均庭而不是她以为的会怜香惜肉的墨胤川,陈诗喃再次陷入深深的失望和绝望中。
多重绝望的情绪叠加在一起,陈诗喃出了绝望的怒吼!
情绪完全处于崩溃的边沿,又哭又叫又闹……
这样的陈诗喃自然是不适合出现在霍顾这的病房里影响霍顾之。
霍均庭没有办法,只能联合保安把陈诗喃带回车上,霍均庭先把陈诗喃送回家,在自己家里,不管怎么闹,都影响不到外人。
被霍均庭拖回家的陈诗喃回到自己的卧室后是又哭又闹又打又砸,不一会明亮整洁的卧室像台风过境一般乱得稀巴烂,视线范围内尽是一片狼藉。
霍均庭对于陈诗喃突然的疯狂好像并不以为然,一脸平静地看着陈诗喃打砸满屋价值不菲的物品,既不上前阻止,也不惊讶意外,看起来不像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失控的陈诗喃。
“如果你一定要离,我们就离吧。”霍均庭坐在一片废墟里,两眼无神地看着眼前面目全非的所有,像一个没有生气的布偶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