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佳宁在合伙人把公司的现金都卷走后才开始怀疑是不是项目有什么问题,不然原本做得好端端的业务,合伙人为何宁愿转走公司所有的账,也不想再续继往前展?
因为一直联系不上合伙人,鲁佳宁肯定是得不到答案的,只能是凭想象力猜。
“所以,你是不会算这笔账,还是算不清楚?”叶楚云问。
“我算过了,不知道是不是方法有问题,是算不清楚,因为我原来的财务跟合伙人是一伙的,他们带着钱和人一起消失了。”鲁佳宁提到这两人就气得牙痒痒,巴不得吃他们肉,抽他们筋,不过鲁佳宁聪明的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
“你们的业务规模不算大,不过对于年轻人而言,也算是不错的成长型公司,原来的体量,如果鲁小姐是想最后做到能跟您外公原来的公司一样大的规模,最后去跟您父亲竞争的话,以贵公司原来的成长节奏,恐怕没有十年八年功夫,是做不到的,现在的关键是,鲁小姐是否愿意按着原来的节奏,等上十年八年的光景去实现这个结果,或者是说想更快地实现这个结果?”叶楚云问。
“如果有更好更快的方法,我自然是乐意更快实现的,如果十年八年是人力范围内最快的结果,哪怕是我不想等,也不得不等,总之,我想说的是,无论有多难,要多久的时间,我都要把本该属于的我东西拿回来。”鲁佳宁坚定地说。
“可以更快,但是需要资金,就看鲁小姐愿意为了实现目标能付出多少诚意了。”叶楚云有节奏地引导鲁佳宁。
“什么样的诚意?特助您请说?”鲁佳宁眼里充满期待。
“您公司帐是肯定已经空了,最近您私人转了两百万到公司帐上,暂时维持住了几百的周转,但是,接下来呢?还需要最少三千万的资金才有可能正常推动公司可盈利项目的展,鲁小姐有想过这笔款能从哪里来吗?”叶楚云问鲁佳宁。
“这么多啊?前几天那两百个,是我能拿得出来的全部了。”鲁佳宁的些为难地看着叶楚云。
“嗯,确实是不容易,没有资金肯定是寸步难行,据我所知,下周是鲁小姐的年龄已经到了您外公遗嘱规定的24岁继承固定资产的法定年龄,尽管原来的秦家的公司基本已合法化地被鲁小姐的父亲占为己有,但是鲁小姐的外公给鲁小姐的成人基金里有五千万的资金,还有秦家老宅的别墅,都可以在鲁小姐的这个生日后生效,鲁小姐可以把这笔资金好好用在您目前公司的业务上,您公司就可以起死回生了。”叶楚云笑着说道。
“啊?——我外公还立有这样的遗嘱?我没听鲁校长说过呢,我也不知道有这个事,特助您是怎么知道的?”鲁佳宁闻言,脸上的表情是又惊又喜。
喜的是,这等天降好事,如果是真的,就太让鲁佳宁兴奋了,惊的是,要下个星期才是鲁佳宁的生日,鲁佳宁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事情,叶楚云一个外人,居然就笃定地知道了吗?
“我自然有我的消息来源,鲁小姐只管做好工作计划好好用好这笔款便是了,还有秦老爷子的老别墅,也正是鲁校长和纪女士一家三口正住着的老宅,鲁小姐一周后便有合法合理的理由清理自己的家,光明正大的搬回去,先圆了鲁小姐这些年心中的不平,再慢慢展事业,实现梦想不迟,您觉着呢。”叶楚云脸上笑容不变。
五千万,对于现在叶楚云的身家而言,不多,在墨胤川眼里也不是个事,叶楚云心里也清楚,鲁佳宁也并不是她所表现出来的小白兔般的傻,白,甜……鲁佳宁之所以如此人畜无害,满脸不知所措的样子,不外乎就是鲁佳宁公司账上确实没有现钱用了,鲁佳宁手上也没有个拿得出手的抵押贷款,鲁佳宁知道姜甜甜的夫家实力后,想利用姜甜甜对她的善意获得人力支持的同时一并获得资金支持。
说白了,鲁佳宁现在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不外乎就是想先探清楚墨胤川对她的支援程度可以到什么程度,而在弄清楚墨胤川和姜甜甜的支持程度之前,鲁佳宁会一直装傻,装无辜,装无害,装不知所措……
当鲁佳宁听说自己将会得到五千万的遗产现金和一幢价值不菲的别墅时,眼睛和脸部所有人细胞都以肉眼可见的度变得闪闪亮。
说话的声音也不自觉得提高了好几个分贝。
“如果是真的,那就太好了!不瞒您说,刚刚在来见您的路上,我就在忐忑,您出的方案肯定是没有问题,然,则,我却是囊中羞涩,怕我的资金无法支持您辛苦做出的方案的执行。”鲁佳宁很快便调整好自己的心态,重新做回了刚刚那个谨小慎微的鲁佳宁。
鲁佳宁藏起自己锋芒的度非常地快,快到叶楚云都怀疑那是自己眼花所产生的错觉。
这般善于隐藏自己的鲁佳宁,难怪姜甜甜母女从来不怀疑鲁佳宁是个心肠歹毒之人,而始终把鲁佳宁当成自己的家人去对待。
只是可惜了姜甜甜和姜芸的一片赤诚,鲁佳宁的双面人演绎得实在是太过于入木三分,不费点心思还真是不容易察觉到。
“我们不打情报不明的仗,资金的事,一周后自然有解,接下来我们来分析一下执行步骤和细节……”叶楚云找开身后的高清投屏,开始跟鲁佳宁一起分析可执行性方案。
叶楚云就像一位高明的大师,手把手带着一位小学生般地认真,细心,事无巨细地分析着鲁佳宁需要落实的工作细节,步骤,方法,需要去联络的资源……一条条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罗列了出来。
明细到可以说,只要是能看得懂文字,并且愿意一条一条地具体去解决问题的,都能把事情做成。
尽管叶楚云已经做到如此程度,鲁佳宁听后,心里还是不免有些失落。
因为,很显然,事情跟鲁佳宁想的有些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