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個偏僻沒人的藥鋪,看著裝潢似乎也是靠譜的老店,沈之峰走了進去,就看到一個大夫正在分揀藥材。
見來人了,停下手裡的活,主動問:「這位老爺,是想看什麼病嗎,覺得身體哪裡不舒服?」
沈之峰咽了咽唾沫,平緩了一下內心,有些尷尬的指了指自己的特殊位置。
那大夫倒也確實是見多識廣的,不緊不慢的讓沈之峰進了內室,摸了摸脈搏,捋了捋自己的鬍子:「這位老爺,看你的脈象,脈搏跳動微弱無力,甚至似有似無,這種脈象叫沉脈,乃是腎陽虛的脈象。平日裡可有多尿、腰膝酸冷、四肢不溫,失眠多夢或者是那方面的症狀?」
沈之峰尷尬的點點頭。
隨即有些著急的問:「大夫,那要怎麼治,多久可以恢復?」
他與江侯夫人接觸摟抱的時候,就發現了一些不對勁。
兩個人親親抱抱那麼久,言語之間也頗有些浪蕩,但是偏偏自己關鍵時刻,有些使不上力,軟趴趴的,否則也不會那麼久都沒和江侯夫人發展到最後一步。
如果是往日,跟月娘或者是跟福安在一起的時候,早就硬挺起來直搗黃龍了。
就連自己拉肚子的時候,府醫把脈後也隱隱暗示他,似乎有這方面的問題。
這怎麼可能!
他可是正值壯年啊!
沈之峰驚得也無心調查腹瀉的事情,只想著趕緊再找大夫看看,還主動約了江侯夫人近日出來。
他要試一試,重證明一下自己。
老大夫沉吟一番,開了方子:「老爺你的症狀倒不是特別嚴重,每日一服,飲食清淡,但多溫補,生活規律、保健身體,還是可以慢慢養回來的。」
「那房事呢?」
老大夫瞧了沈之峰一眼,搖搖頭:「自然是要克制的。」
沈之峰拿了藥,神情恍惚,逃也似的出了藥房。想想自己今日還約了江侯夫人,又忌憚又渴望。
他不信邪,又跑了第二個小藥房。
這次的大夫給了他一些特別的藥物,有助於短時重振雄風的。
沈之峰服了藥,氣昂昂的就往與江侯夫人約好的客棧去了。
到了房間裡,發現江侯夫人已經等在了那裡。今天她特地換了身海棠紅的裙子,又塗了些脂粉,和年輕的小姑娘不同,看著真有幾分明艷動人的獨特韻味。
沈之峰一抱住她,她整個身子就軟了下來。
江侯夫人已經羞得面容通紅,將臉都埋進了沈之峰的懷裡,手卻是不安分的在他的背上畫著圈圈,低聲的哼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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