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瞄了一眼窗口的众人又继续说道:
“串供行不行?要是真有那么一天,
你们就一口咬定,说他让那些玩意咬死了,这不就行了?”
“这……能行吗?”宁奕有些叫不准。
朱老师痛心疾的挠了挠头:“你这孩子,死心眼呢!
变通,懂不懂?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不管我们听见什么,那都没用,我们没看见啊,是不是?
可蔡克涛你们是亲见者!那都过了命的交情了,就这点事还算个事吗?”
“可他们能给我作证啊!不用串供,当时确实是……”
朱老师挥手打断了宁奕的话,双眼紧盯宁奕,
语重心长的说道:
“好孩子,我不是你们系的老师,
但我现在给你讲个道理,你一定要记住!
有时候,铁证如山的事实比不过一张高高在上的嘴,
要想保全自己,就要从根源上撇清关系!
不要尝试去解释什么,尤其对上某些人的时候,
事实没用,解释是最徒劳的,
莫不如压根就跟咱没关系,这是最好的,记住了吗?”
“嗯,记住了。”
大手在宁奕头上胡乱的搓了两把,
朱老师将宁奕的头搂进怀里,
满是心疼的道:
“孩子,我之前听说过你,
就算咱无牵无挂孤身一人,
也不能想的太极端,
你们今天救了一屋子的人,
你是我们的恩人,
你要是不嫌弃,
以后我就是你大哥。”
“好,大哥。”声音哽咽,宁奕说话的时候泪水顺着脸滴落在朱老师的前胸。
“还有一件事。”朱老师双手捧起宁奕的脸,四目相对,他郑重的说道:
“大哥再给你讲个道理,
不要相信任何人,学校里的情感比较单纯,你们几个能彼此信任我很开心,
但出了校门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今天的谈话除了蔡克涛他们就咱俩知道,
等救援的人来了以后,
就按咱们之前说的去跟他们谈,
一个字都不要改,
无论对方说什么都不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