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眯了下眼“你当我什么人都能近我的身”
涂秀秀觉得自己也混账的很,不过一句话,竟叫她一月来郁郁寡欢的心有了波动。
她来找程景,说她贱也好,说她没有自尊也罢,她来就是求一个最后的结果。
她想最后看看程景的态度。
自古女人陷入爱河,非生即死,她在生死之间拉扯,程景这话又将她往生那边拽了一厘。
岌岌可危,却又好像还能勉强维持一阵。
“那我道歉,以后不说了。”
程景低头看她,女人的睫毛颤颤巍巍的抖动,一个月未释放的欲望渐渐涌起来,她沉声道“以后不该说的别说,知道的也当不知道,记住自己的身份。”
“好,我不说。”
瞧,刚暖和的心又冷了。
涂秀秀望着程景“我当然记得自己身份,当初说好了,程总替我养着家人,替我办秀园,而我只需要顺从你,听话,别的什么都不用管”
她说着抬手解开脖子上一颗盘扣。
被程景抓住手,沉声道“去你那儿。”
盘扣散开,露出喉咙下方一颗极小的痣,不靠近看很难现。
程景眼眸深谙,拽起涂秀秀的手往外走
程季青带着白新上了车,白新出门时已经有些站不稳,她叫的代驾。
白新身上温度高,车内空调温度没敢打太低。
程季青先给唐佳打电话。
那头隔了好几秒才接起来。
把白新烧的事一说,她看着彼时安静靠在肩头的白新,又低声问“还喝了不少酒,要不要带她去医院温度摸着挺高的。”
唐佳默了默“你们刚才在哪儿”
程季青“酒吧。”
唐佳“所以她去找你了。”
程季青“她怎么会知道我人在哪儿,不对,我是说她现在”
“我看到你了。”
白新突然在肩上开口。
程季青一顿,闻着那浓浓的酒气,准备继续前一句,却听唐佳难得没好气道“我出北城了,带白总那疯鸽子赶紧回去吧。”
程季青“”
唐佳不轻不重一笑“回去量温度,酒喝多了别吃药,先
物理降温。”
拐弯的地方,白新身体往下倒,程季青眼疾手快捉着肩膀把人搂回来,问“就是擦脸和脖子是吧”
上次她做过。
“除了额头脸颊,颈部大动脉、腋窝、腹股沟还有四肢必要的话可以加点酒精。如果情期什么的,你就标记或者别的方式也行,这个不用我教吧,你们比我熟。如果还是没用,再给我打电话。”
唐佳说“当然,我真诚的希望,今晚不会再接到小程总的电话了。”
电话挂断。
程季青望着通话记录,怎么觉得就今天唐佳心情不太好。
这儿离白新家近一些,让司机稍微开快点,往南阳城区的方向去。
然后又升了车内隔档。
十一点多的北城,没有白天的喧嚣。
程季青看看怀里的人,刚才那一下,白新从肩膀靠到她脖子里,呼吸沉重,每一次都灼热非常。
余下的气息飘进心口,又微微有些凉。
激起锁骨一片皮肤升起细小的颗粒来。
白新睁开眼睛,她的角度能看见张开的领口只有一丝缝,却神秘的引人向往。
她不自觉的低下头去,舌头卷了卷,想做点什么
但是下一秒被程季青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