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白慌忙摆手,“不是。只是她好像没那么坏。”
萧恻薄唇勾起,冷笑了一声。
京白自知说错了话,忙说道,“主子已经下了药,不管云姑娘有什么想法,都没用了。”
“我没下!”
“什么?”京白惊呼,快步跟上萧恻的脚步。
他没想到主子竟然没下药,怎么会?
难道主子心软了?
他偷偷觑着萧恻的侧脸。
萧恻没有回答,而是拉了一张椅子,坐在肖久旁边。
肖久不断梦语。
“墨泽,墨泽……太子,太子……”
“主子,墨泽出事了?”
萧恻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摩挲,眸色漆黑一片,瞧不出他的心思。
回府的云穰一颗脑袋两个大。
“小姐,你怎么能去楚倌,还将人偷偷安置呢?”
“小姐,还是快将人送走吧!趁着没人现。”
“小姐……”
云穰按着脑袋,,掀开一角帘子,往外瞧。
“小姐,你到底有没有听奴婢说啊?”
“听了,在听了。”她掏掏耳朵,“哎,那有糖葫芦,小姐请你吃啊!”
“不要。奴婢只要小姐送那对主仆离开。”
“哎呀,那有刚出炉的烧饼,还冒热气呢!来两个?”
“小姐!”桃枝气呼呼,真是小姐不急丫鬟急。
云穰吐吐舌头,望着近在眼前的折柳巷,笑着说道,“你家小姐自有考量,你就不要担心了啊!”
“可是如果被现,小姐以后可怎么嫁人啊?”
“打住,打住。”她才不要嫁人,盲婚哑嫁有什么意思。
两人下了马车,付了车费,徒步往护国公府走,还没走几步,就撞到了一人。
那人怀里的东西落了下来,嘴里骂骂咧咧,“瞎啊!走路不看路。”
云穰揉着肩头,“你才瞎呢!刚刚明明是你不看路,硬撞上来。”
那人捡起地上的东西,吹了吹灰,瞪着一双三角眼,“今天爷心情好,不和你们计较。”扬长而去。
云穰白了那人一眼,不予计较。
这人瞧着面生,不像哪家小厮,倒像街溜子。
她拉了拉桃枝的手,见她皱着眉眼。
“怎么了?”
“小姐,那人手上的钗子我见过。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