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还是为了离婚。
温冬暗暗嘲笑自己,又傻了吧,刚刚还有一瞬间,自己有想,是不是他心疼她,怕一不小心弄伤她才没动手。
现在看来,从那场宴会之后,他的目标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那就是离婚,护那个女人周全,讨那个女人开心。
她温冬算什么,现在顶多就是个欠债人而已。
男人的心。。。。。。终究是四月的天,说变就变。
温冬裹住被子,声音冷了几分,“那你回来了,来我房间做什么?”
“这是我家。
”傅景衍看了她一眼,“我想来哪里就来哪里。
”
说着,他的视线在房间里游移,然后拿了一套睡衣出来,证明自己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但是黑暗的光线下,温冬那双水润的眸子,还有红润的双唇仿佛在闪闪发光一样。
这让他轻而易举地想到了照片上那一幕——她和池邺对视笑着,脸上还起了红晕。
“怎么?现在还想着见那个抠门的要死的臭男人池邺,不想见我?”
温冬:“。。。。。。”
有一瞬间,她真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什么叫,那个抠门的、要死的、臭男人、池邺?
这种话真的是从傅景衍嘴里出来的?
她最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他了,甚至总产生傅景衍过去的那三年就像戴了副面具和她一起生活的错觉,好像他向她展示出的那个彬彬有礼、绅士专情的男人和真正的傅景衍一点都不沾边。
反而现在这个霸道、吃醋、动不动就毒舌的男人才是他的真面目。
但是傅景衍这样的人物完全没必要在她这种小啰喽面前伪装,只能说是爱和不爱的区别吧。
正想着,就感觉嘴唇上突然吃痛,温冬瞪大眼睛,居然是傅景衍和啄木鸟一样吻了她!
男人似乎也很震惊自己的举动。
他迅速从温冬身上离开,然后小声嘀咕着离开,“红彤彤的糖葫芦的味道也不过如此。
”
“什么?”温冬略带惊恐,连他亲了她的事都不想了,“糖葫芦?”
傅景衍为什么会知道糖葫芦?!
但他没有回应,和来的时候一样,悄无声息地出了卧室。
肯定是她听错了,温冬想,不然傅景衍怎么会这么巧的提到糖葫芦的事情。
这东西又不是天天买。
总不能是他找人跟着她吧,为了盯着她还债?
傅景衍这人还真不至于这么小心眼吧。。。。。。
经过这么一个小插曲,温冬翻来覆去睡不着了。
嘴唇上仿佛流淌过电流,那种又甜又酥又麻的感觉在心头经久不散,她知道这种喜悦不该出现在她身上,但还是忍不住回味,忍不住揣摩他忽然亲她的原因。
思来想去也没个结果,她想了想,干脆拿了医药箱下床,挑了碘伏和棉棒给他放到了客房门口。
然后快速转身,回了卧室。
而这一幕正好被半夜惊醒过来的陈伯看到,他早就看到傅景衍额头上的伤口了,这会儿正心疼的不得了,看到温冬拿来的那些东西,瞬间明白了少爷的伤口是拜温冬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