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都督为我解答疑惑!”
“早就应该告诉你的,担心你身边人多眼杂,只好先瞒着你了。可不能记仇啊,子仲兄!”
“岂敢岂敢,我哪里敢记都督的仇。”
麋竺赶忙挥手说道。
“想必今晚过后,再没有人敢质疑都督的才能了!”
“还不好说啊!”
陈牧望着天空喃喃自语道。
“对手可是吕布,什么样的小概率事件都有可能生。孙坚这头猛虎都能栽在他的手里,这世上的事,没有什么是万无一失的!”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你我都静候天明,等消息吧!”
麋竺跟着陈牧一起抬头望天,听说精通奇门遁甲的人可以从星象中推测出过去现在和未来,两人都没有这个本事,所以只能耐心等待了。
……
小沛。
太史慈艰难地站起身,一双狂歌戟上面满是缺口,只剩戟身还完好如初。
倒在城楼上的尸体已经不下百具,许多鲜活的面孔都倒在了地上。
“这到底是人还是鬼?”
另一边的高顺见到这一幕,身上也是冷汗直流,不敢有半分的懈怠。
此人一人双戟,站在这里鏖战了一个晚上,仍然屹立不倒,高顺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撞见鬼了。
“将军,这人浑身都是伤,可就是死战不退啊,弟兄们实在拿他没办法!”
高顺手下的军侯面对太史慈的防守显得有些束手无策,深感无奈地跟高顺说道。
“不是你们的问题,你们已经做的足够好了,让你的换下来休息一下吧!”
军侯环顾四周,哪还有多少人了。
来是百二十人,撤下来的时候不足七十。
这种恐怖的伤亡比,他从军多年几乎没遇到过。
一般这样凶猛的进攻,对方都是坚持不了一会就主动撤走的。
当兵才挣几个军饷,值得你这么拼命么?
陷阵营第一次以全盛之姿出手,就遇到了一个不小的硬茬。
好消息是对方的损失更大。
陷阵营用不到百人的伤亡,让对方付出了近两百人的代价。
太史慈站里的地方成了一片血海,找不到干净的地方落脚。
“另一处出口堵住了么?”
太史慈喘着粗气问道。
“守住了,不过伤亡很大,恐怕支撑不了多久了。”
“你,带点人过去帮忙。”
“将军,那你这里怎么办?”
陈登的部下反问道。
“不用管我这里,别以为我管不了你们,要是让敌军冲进城内,我拿你是问!”
“将军保重,小的去也!”
小校拗不过太史慈,分走了一股力量去援助另一处战场了。
“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敢分兵支援别处,真是狂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