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以辞甚至还警告他离开自己男朋友,真是可笑,他们从小就认识,在一起已经三年多了,霍以辞有什么资格从中间插一脚。
大概就是凭一些所谓艺术家的浪漫手段,加上和他相似的长相,让奚迟放松警惕,处心积虑地一步步接近。
他把电话回拨过去,然而并没有接通。
霍闻泽眸光深沉地呼叫了秘书过来,让她立刻找人把自己办公室墙上的画取下来。
秘书心生疑惑,这画听说是霍总的另一个人格自己画的,为什么现在看到它跟看到仇人一样
“再帮我订一束花。”他咬着牙开口道。
秘书听了花店的名字,更加疑惑了,这不算是霍总自家产业吗还需要这么认真去订
再听见要送的人是谁,她疑惑到了极点,但她也不好问,就当是总裁夫夫之间的情调吧。
另一边,接到了订单的杜小倩同样非常疑惑,终于把老板盼来之后,她支支吾吾地问“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恶作剧,有个订花的信息留的名字是霍,霍闻泽”
接着她感觉到老板周身的气压更低了。
“送给谁”霍以辞尽力维持着语气的平稳。
杜小倩挠了挠头“老板娘。”
奚迟此刻还不知道他们的明枪暗箭,他今天手术有点多,从手术室出来时天已经黑了。
奇怪的是他联系不上霍以辞,又找了霍闻泽也没有音讯,而其他的人格好像也并没有出现。
他就先回了家,想着待会儿联系霍闻泽秘书问问。
洗了个澡,他看着自己从脖子一路蔓延到侧腰上的暧昧印记,紧抿着唇扣上了睡衣的扣子,同时在心里暗暗决定,等对方恢复了,要把睡书房的期限延长到两个月。
就在这时,他家的门铃被按响了。
奚迟走到门口往外看,现是霍闻泽又切换回来了,还好他已经提前把家里收拾了一遍。
他打开门道“你没带钥匙”
话没说完,他就被霍闻泽反身压在了门后。
他这才注意到霍闻泽状态有点不对,目光稍有一点迷蒙,却又格外灼热地盯着他的眼睛,鼻息交织,他闻到了对方身上淡淡的酒味。
“你喝酒了”他微蹙起眉问,“不是说好了你不可以喝酒么。”
一个是因为酒精对病情不好,另一个原因是,他现霍闻泽喝多了之后,对人格切换的控制力会减弱,很容易出现短时间内人格转过来转过去的现象。
有时候对他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因此在某一次之后,他跟所有人格都定下了禁酒的约定。
霍闻泽仿佛没有听见他的问题,低头埋在他颈窝里用力嗅了两下,声音低沉喑哑“你身上有别的味道”
奚迟心说乱在人身上闻来闻去的毛病也会传染,他刚洗完澡能有什么味道,往旁边躲了一下,问“什么味”
霍闻泽直勾勾地看着他“花香味。”
奚迟目光瞥向放在花瓶里的风信子,开口道“不是我,是真的”
他说着,看到霍闻泽眼神扫向蓝紫色的花时,顿时变得更加晦暗,忽然明白,他应该是知道了自己昨天跟霍以辞待在一起。
霍闻泽又逼近了一寸,鼻尖几乎擦着他的鼻尖,质问道“他知不知道你是他弟弟的男朋友肯定知道吧这样也阻止不了他接近你,他还装什么正人君子他是不是经常偷偷来找你”
听得他头皮麻,脸上一阵阵地泛起热度,这又是什么诡异的情节走向
听不到他的回答,霍闻泽凑过来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同时两三下把他睡衣前面的扣子扯开了,看着他皮肤上的斑驳,嘴唇微微抖“你和他在一起就这么爽吗他能”
“闭嘴。”奚迟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耳廓通红地说,“你喝多了,先进来洗把脸清醒清醒。”
他握住霍闻泽的手腕想把人拉进来,却猛地被对方抄起腿弯抱了起来,霍闻泽像听不见他的抗议一样,直接扛着他走近了卧室。
整个人陷进柔软的床铺里,奚迟仰起脸瞪向对方“霍闻泽”
然而他看到的却是一副微怔的表情。
他心里猛地一跳,不好,果然是喝酒有所影响,霍以辞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切换回来了。
“你还在叫他的名字,”霍以辞带着几分茫然的醉意,捏起他的下巴,执着地盯着他道,“我都知道了,那天和你在一起的就是闻泽,我看到他搂着你进了家门。”
奚迟觉得周围的空气越来越热,这怎么可能看得见,看来霍以辞的酒量还要更差些。
霍以辞接着问,嗓音带了一丝喑哑“他找你的时候,知道你和他哥哥在一起么还是他根本不在乎可是我在乎,我可以和他分享任何东西,只有你不行。”
奚迟再次感慨这是什么诡异的台词,他觉得自己再听下去要被烧着了,别开脸道“别说了”
霍以辞只当他还在惦记着霍闻泽,眸光一暗,低头在他滑动的喉结上轻咬了一下,把他剩下的一半睡衣也脱了。
没过多久,霍闻泽又换了回来,似乎对他一直咬着下唇不出声很在意,非要摩挲着他的唇角,目光灼灼地问“你究竟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哥不可以都喜欢。”
直到把他逼到眼眶烫地说“喜欢你”才罢休。
等转成霍以辞,也是如出一辙地吻着他的耳垂追问“你到底喜欢我,还是喜欢闻泽只能选一个”
如果不是对方失忆了,他真的要怀疑这是故意的。
最后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好了之后两个月的书房,谁也少不了。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