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cku!西里斯!”
“妮娅!别松手!千万别松!”
“真有帮助啊,詹姆,真有帮助。”我粗喘了声气,感觉自己就像岸边苟延残喘的鱼,肾上腺素升到最高,这是我的心脏无法负担的程度。
然而神奇的是,一旦习惯了这种激烈后,我反倒在略有虚脱的状态下放松下来,对此反应最为迅的则是我身下的那个扫帚,“好的好的,你现在听话了是吗?”
也不知道怎么地就慢了下来,然而我刚长呼一口气,又有一只鸟出现!
我先听见的是一声猛禽特有的啸鸣,从右边传来,小心地瞟过去,正正对上布莱克家养的那只金雕,它展翅的样子将近有我二分之一的大小了。
“哦,你好,盖勒瑞先生。”我讪讪地跟它打了个招呼。
它就在我身侧飞行,它的一侧鹰眼与我短暂对视,我几乎能看到那虹膜里一闪而过的红光,是阳光反射的结果,下一秒它微微侧了侧身,露出了腹下尖锐蹭亮的爪子。
“我不是兔子!盖勒瑞先生!”
我连忙下压身体调转朝头,它的爪子蹭到了扫帚的尾部,那声抓握勾挠的响动在我脑子里就意味着防空警报。
我仿佛是被扔进了一个高旋转的洗衣桶内部,直直旋转到眼冒金星才几欲呕吐地悬停。
“呕——”我反胃地干呕一下,“加西亚绝对不会这么对我,你这只臭鸟。”
“妮娅!你怎么样?”詹姆斯一个扫尾悬停在我身侧,“生什么了?”
“盖勒瑞,那只臭鸟,它想让我出事故。”我捂着嘴唇,眼有麻木,“我以后绝对不会喂它任何东西了,绝对!”
“呼——”詹姆斯一脸心有余悸,“吓我一跳,你飞得太棒了妮娅!”
“…”我绝望地扫一眼他的脑袋,“需要我说谢谢夸奖吗?”
他连忙摇头,“不不不,你真的飞得很棒,真的。”
“我原本都做好你会在高空被甩落的准备了。”
他伸手揉了一把我的头,“真的很棒,你做得很好。”
好气啊,但是又不出来…我吹了一把凌乱的额,“我得歇一下,手抖了。”
交感耗竭的后遗症,细微的操作稍微有点费力,我试图使用深呼吸来平静身体,然而并没有特别大的用处。
“来,把手给我。”他靠近后伸手过来,“活动活动就好了。”
“你知道这样其实更容易生事故吗?”嘴上这样说着,我还是伸手握住他,“一年级的时候我听说当年的一对格兰芬多情侣就是这么从半空坠落的。”
“哦我知道那件事,他们好像是在医疗室躺了一个月吧?”他一边回忆着一边揉了揉我的手,“但他们可不是牵手导致的。”
说到这里他低笑了一下,“我听芬威克说,他们是打算来一场高空热吻,”
“大概是接吻的时候生了点事故。”
“…哦。“我干巴巴地应承了一句,“是谁啊?”
“普威特兄弟的那个妹妹,莫莉,还有她男朋友亚瑟·韦斯莱。”他微微抬眼,轻声说,“亚瑟躺了一个半月,因为获得了普威特两兄弟的倾情照顾。”
“双胞胎唯一的妹妹,能理解哈哈哈。”我都能想象韦斯莱是怎么被修理的。
“艾布纳知道我们交往了吗?”他突然问到。
“我还没告诉家里,怎么了?”
“哦没什么,就是忍不住想,我是不是会得到同样的待遇?”
“…啊,这…”我有点为难道,“还早吧,艾布纳可能都不是唯一的一个挑战。”
“哦?”他长吟着点了点头,“我突然想起去年的占卜课上,西里斯给我的情感占卜。”
“他当时说:’栅栏,很多栅栏,伙计。’”
“哈哈哈这也能当真吗?”我有点不信,“这种事往往是心理暗示更多吧?”
他偏了下头,“是不是真的,以后就会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