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钦无异议。
不想这话落下,楚鸣面色一滞,他建议道“今晚辰值夜班,不然我和容钦哥睡一屋吧,或者我睡沙中,容钦哥睡我屋。”
不说容钦不同意,容秋听了都皱眉“不行,容钦哥有洁癖的。”
不管去楚鸣的房间屋睡,还是睡沙,都要换被子。
自打容秋的小别墅66续续进了两个aha以后,闲散的被褥床单什么的也多了起来。
干脆去楼上重铺一床。
容秋的话很合容钦的心。
但他家小秋的这位aha学弟就有点意思了。
容钦将楚鸣的面色变化纳入眼底。
容钦轻轻地笑了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亲密地和容秋勾肩搭背地上楼去“走吧,你给我拿一身你的睡衣,刚好你明天有假,我们俩今晚好好聊聊。”
到家就不聊那个狗aha了。
刚好和容秋聊聊他家里的这个。
啧啧。
上去可不像个单纯的aha。
他要好好和容秋说道说道。
别刚脱离了一个aha的苦海,就被另外一个aha骗了。
但容钦洗完澡倒在二楼客卧的沙上就困了,睡眼惺忪,脱离酒吧迷离的灯光,容秋这才现容钦眼下的黑眼圈重得不像话。
宽慰两句,容钦就困倦到忘记要和容秋说什么,倒床就睡。
半夜,容秋起床喝水的时候还过来看了一回,他就怕酒后的容钦吐了,然后还自己噎到。
好在容钦睡相很好,没吐,只是一个劲儿的说梦话。
或者说,梦里都在飙脏话。
“狗比aha,老子是瞎了眼当初才和你好”“劳资就要建立志愿军,劳资就要把那些猖狂的海匪打的家都没有”“beta怎么了beta就不能做你这个狗比aha能做的事了”“劳资告诉你,你不打电话给我,我还懒得理你”“妈的,忒”
最后一声“忒”,听得容秋站一边抱着杯子都夹紧了腿。
他好像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的东西了。
看这样子,容钦哥的伴侣是个狗a,啊,不对,是个aha。
beta有一个aha伴侣。
容秋竟然不觉诧异。
甚至他很轻易就接受容钦有个aha伴侣的事情。
他容钦哥的强度已经突破普通的beta了,好像有个aha伴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容秋贴心地将手里为容钦倒的温水放在床头柜旁,随后轻声离开。
次日,容钦醒的时候,脑子疼得就快要炸了一样。
他下楼,容秋正在做早饭。
这个点,辰刚下班不久,正在房间里呼呼大睡,楚鸣则有事,临时去了军区。
醒着的,就只有容钦和容秋二人。
容钦熟稔地找了个位置坐下。
他看着家里的摆饰,似乎和上次过来的时候不一样。
容钦再移动视线环顾左右,确定就是不一样了。
沙上多了一个巨大的哈士奇抱枕,茶几上是新鲜的花枝,茶几下的隔间则摆着香烟、打火机、还有烟灰缸等一系列容秋会用的东西,东西拥簇了些,因为原本只有容秋住着的时候,这栋屋子的东西极少。
容秋带着两人份的早餐过来,就瞧见容钦左看右看。
见容钦的视线停滞在沙上的哈士奇抱枕,容秋也不免满头黑线“那个是辰的,说是在夜市上打气球,全中以后老板送他的奖品。”
“像辰的性子。”容钦又看了眼那花儿,“这花儿也不错,挺新鲜的啊,就是味儿有些冲。”
话刚说完,容钦伸手捻捻鼻子,生生打了个喷嚏出来。
容秋见容钦一直打喷嚏,就起身把那瓶鲜花放在了露台,还关上了玻璃门。
等他重新拉开椅子坐下,并未多看外面的百合一眼“花是今早楚鸣添的,味道是有点重了。”
容秋对百合的香气没什么反应,但他是知道有些人花粉不耐的。
所以他好脾气地放了出去。
容钦是真的鼻子不舒服,这幅身子臭毛病太多了,又是乳糖不耐,又是花粉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