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繁安觉得头有些疼,“我怎么你了,哭的跟发了洪水一样。”
盛秋语边哭边颤巍巍的指着他,“你……你出去。”
周繁安转身就要走,可走到门口,突然又折返回来,直接坐在床边。盛秋语吓了一跳,连哭都顾不上了,“你……你……”
“我们谈谈。”
“不谈。”
“必须谈。”
自己工作了一天回来,如果每次回来她都哭,那他迟早被她烦死,所以说,如何让她闭嘴是当务之急。
“你为什么哭?”
盛秋语侧了侧脸,不理他。
周繁安假装生气,厉声道:“说!”
他突然提高音量,着实把盛秋语吓到了,眼泪也在眼眶里打转。
“不准哭!”
又是严厉的一声,盛秋语对他的厌恶在眼中明晃晃的表现出来,却因为“寄人篱下”,不得不把眼泪憋回去。
周繁安又问了一句:“你为什么哭?”
“……因为打针。”
“打针怎么了?不打针你能退下烧吗,烧成傻子怎么办?”
盛秋语吸了吸鼻子,委屈的看了他一眼。
“说话。”
盛秋语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个邢犯,周繁安就是那种坏到透顶的逼人就范的审判者,自己要是不好好回答他的话,他就对自己不客气。
“……打针很痛。”
“……”
“手都打青了……”
“……还有呢?”
“还有……”盛秋语看了他一眼,眼眶又红了起来,“还有你那天……你把我按在床上,我现在都好疼……”
周繁安明白了,是因为那天自己把她按在床上,强行让医生给她打了一个小针。知道了她整天哭的来龙去脉,周繁安开口道:“屁股针本来就疼,再说了,你不趴着怎么打针?”
见他振振有词,句句有理,盛秋语只觉得自己委屈的要死,瞬间泪如雨下,第二次开口骂人:
“你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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