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光一点,价值千金,佛光远大,赐名智深。”
“以后你就叫智深了,以前的人和事就不在人世了。”智真带着宽厚的笑容道。
鲁达听此急道:“长老,洒家明明姓鲁,而且这人又没死,怎么就不在人世了。”
鲁达的无心之言,惹得旁边观礼的和尚忍俊不禁。
鲁达见此怒道:“驴嘴马脚的,你们笑什么笑?”
那帮和尚见此笑的更开心了。
还是智真长老为其解围道:“肃静,智深初来庙中,不懂我们寺庙里的规矩也是正常。智深啊,以后在庙中你得自称我,或者贫僧,别人问你话,在说是否二字后,你只需回答,是或者否,就行了,你是否明白?”
鲁达,哦,不,鲁智深点了点头道:“长老,洒。。。我知晓了。”
智真满意的点了点头,鲁智深既然能听进去他的话,倒也算是孺子可教也。
智真将手放在鲁智深的头顶上道:“智深,现在老衲教你三皈五戒,你且记牢。三皈指的是:‘皈依佛、皈依法、皈依僧;五戒:不杀生、不偷盗、不邪淫、不妄语、不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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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离别,都是为了更好的相逢。
留着鲁达在五台山上,柳华和金翠莲他们终究还是走了。
如今酒水不畅销,柳华急需处理生意上的事,金翠莲又是女儿身,不便在寺庙中久留,只得跟他先回去。
紧赶慢赶,一行人在天黑之前,总算回到了庄上。
刚一进屋,就见到了在院子里,急地团团转的李忠。
至于其余的仆人,丫鬟倒也没有偷懒,还在提取秋露白。
当李忠看见柳华,心中的石头总算放在了地上。
“哥哥,你总算回来了。”
柳华听此问道:“家中可又生了什么事情?”
李忠摇了摇头道:“没事,只是哥哥不在家中坐镇,不安心。”
柳华听此笑着拍了拍李忠的肩膀道:“我倒是什么,放心,我已经回来了。”
接着他拍了拍手,道:“大家先将这一缸酒弄完,等会我与大家说明日的安排。”
“是,主人。”
一刻钟后,大家面带忧色的聚在一起。
柳华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并未多说。
又过了一会儿,只见他站起身道:“想必大家也都知道今天咱们的酒没有卖出去。”
“大郎几次查探,告诉我说是雁门县的李员外包揽了整个县城的酒水生意。”
“可我想说的是,难道我们会因为区区一个李员外,就真的卖不出去酒了吗?在我看来,却是不见得。”
只见柳华踱步在大堂中,气宇轩昂道:“大郎,你最清楚目前雁门县的酒水市场,你且告诉我,这雁门县现在所卖的酒水,是我们的酒好,还是李员外家的酒好?”
史进闻言站起身道:“哥哥,当然是我们家的酒好,那些客栈、酒店的老板都是畏惧李员外的势力,才不敢用我们家酒的。”
柳华点了点头道:“既然是咱们家的酒好,想要将其卖出去,又有何难?”
“李大哥,我且问你,如今在雁门县哪里人流最多,适合贩卖物件?”
李忠站起身道:“雁门县的东门,是各大商贾铺货的地方,不过在那里摆摊需要上缴租金。”
柳华笑道:“些许租金算得了什么?”
“如今,天时已晚,明日,李大哥去雁门县,帮我去东门租一处地方,后天我们就在那里卖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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