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嘿咻嘿咻两下,爬上了牛车,倒头就睡。
折腾了一整天,她骨头架子都要被折腾散了。
终于能躺下休息会儿,林容舒服的叹谓一声。
“我们娘俩今晚就睡这,铺盖我都铺好了。”
“你们爷俩就自便吧,自己个找地方睡。”
“……”
要不要偏心的这么明显。
闺女是亲生的,儿子和丈夫就是别人家的?
咋就能怎么做呢?真是缺了大德。
亏我们爷俩还那么担心、那么心疼,这女人呢。
真是一片真心喂了狗。
两人气哼哼的,自己找地儿睡觉去了。
临走都没有跟林容打一声招呼,只和颜月说了句。
可见,是被气着了。BIquge。
“阿月,快些上来吧,要睡觉了。”林容催促道。
“来了,来了!”
颜月颠颠的爬上牛车,‘吧唧’一下就躺倒在林容身旁。
“把门关好,把帘子拉上,你说说,你这孩子,咋就这么粗心大意呢?”
“晚上睡觉不把这关好,着凉了怎么办?”
“这山风可是凉得很,要是被吹个一时半刻的,就是牛高马大的雄壮汉子,也遭受不住啊。”
“知道了,知道了,我去关不就行了嘛。”
颜月被林容叨叨的受不了,麻溜溜的起身。
去把车厢门关好,又把车帘子拉得严严实实的。
手里干着活,心里还止不住的嘀咕道:哼,就知道指挥我,我都已经躺下了,又得爬起来。
干啥不早说啊,非得等到人家躺下了再说。
等颜月关好车门,拉好帘子,终于又躺下的时候。
已经沉默半晌的林容突然又说话了。
“阿月,能不能麻烦你到空间里,帮妈妈拿点药搽搽。”
??!
药?怎么突然要药了?要啥药啊?
卧槽,林女士不会被打出内伤了吧?!
怎么现在才出现症状啊?
卧槽卧槽,草率了草率了,他们还一直因为林女士没什么毛病呢。
现在想想,都吐血了,再好能好到哪去啊?
林女士不会是,因为不想叫他们担心,一直忍着痛吧?!
我刚刚还在心里悄咪咪说她坏话,呜呜呜,我真该死啊。
颜月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
一脸焦急的道:“妈,你你你,你咋了?是不是哪里痛啊,你怎么不早说啊!”
颜月伸出手想摸摸林容,又因为怕不小心碰到她的伤处,收了回来。
“你怎么不早说啊,你忍着干嘛?”
“这么大人了,还不知道小病不治,大病难医的道理吗?”
“说我的时候,大道理那是一套一套的,怎么到自己身上就不知道了?”
颜月是又急又气,又不敢把林容怎么样。
只能跟唐僧念经一样的,不断叨叨着她。
颜月说了,林女士好一阵子,见她蔫蔫的,一声不吭的样子。
不由自主的又心疼起自家老妈来。
心中对她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不满,不由的,也消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