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典驚悚的眼神,勝過對痛苦和死亡的恐懼。
「你殺了老夫吧!」
楚微涼也沒客氣,回身劍鋒活挑,酷刑又加重了三分,「所以,從頭到尾,方寂雪都一清二楚?」
司典更加絕望,還是那句話,視死如歸,「你殺了我吧!!!」
他不說?
楚微涼卻將劍抽回,退後一步,對周遭的黑暗道:
「這個人,是千機宗的司典長老,交給你們了。」
黑暗中,立刻有各種陰影在涌動,躍躍欲試。
千機宗鎮壓魔域之門數千年,這三個字,對於大門內外的精怪和邪魔而言,都是刻骨銘心的仇恨。
楚微涼轉身要走。
司典知道自己落在邪魔手中,會比在楚微涼手裡慘一千倍,一萬倍。
「等等,不要丟下我,我說一件事,求你給我個痛快。」
楚微涼站住腳,等著他的話。
司典深吸一口氣,做好了死的準備,「誰選中了你,我不知道,宗主的籌謀,我也不可揣摩。但是我知道,你從小到大吃的每一樣東西,都放了司丹長老親手調製的秘藥。」
黑暗中,楚微涼的眸子陡然一縮,回身,「什麼藥?」
「不知道,只知要用到魔域才有的雪鴛羽和情長花……」
嗤!
司典話音未落,楚微涼一劍飛出,將他的人頭橫劈下了一半,殺人,收魂,祭邪根,一氣呵成。
可惜。
司丹早就死在了洗罪台上。
這條線,斷了。
可恨!
大樹幹上,司典的屍體還在抽搐。
「送給你們了。」
楚微涼向著黑暗中的影影綽綽高聲道,就如丟了只骨頭給野狗,隨後,用劍割破手指。
一陣鑽心刺痛,身形砰地一聲,急縮小,消失無蹤。
-
時間剛剛好。
方寂雪來到溫疏白帳前時,楚微涼已經在右手練小木劍。
一回身時,嘴裡還橫咬著一枝花。
方寂雪來的太快,小花妖來不及逃掉,她只好用嘴叼著了。
「方宗主何事?」溫疏白在帳內懶洋洋道,仿佛被吵醒了。
方寂雪立在外面,沒人請,自然不方便入內。
「方才有妖魔偷襲,本座過來看看,劍君是否安好。」
「一切都好,就是笨蛋徒弟不省心,你以前是怎麼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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