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忽然腹痛?”
苏檀羞红着脸,不知该如何回应他,此刻她才知晓,自己浑身乏力应是癸水将至。
只是这话她如何同他讲?
正此时,苏檀感觉到身下有一股暖流奔涌而出,意识到是什么后,她大惊失色,想要从萧时宴怀中跳起来。
而习武之人,嗅觉向来敏锐,萧时宴立马就闻到了血腥味。
还是新鲜的,从她身下传来,她又受伤了?
“别动,让本督看看伤口。”
如何能让他看!苏檀几乎要急哭了,嗓子都破了音:
“不要!”
萧时宴蹙眉,似乎因为她的不听话要怒。
苏檀赶紧解释,干笑道:“督主,我无事,您还是不要看了,怕脏了您的眼。”
女子癸水多被视为污秽,虽不知萧时宴会不会懂,但她是真的不想被掀开亵裤盯着瞧。
看着她羞红的脸,再加上这般解释,萧时宴似乎明白了什么,转头朝门外吩咐:
“备热水和衣物来。”
苏檀的脸更红了,老天爷,他这是在朝谁吩咐,男子还是女子?
扭捏要下去,腰身却被萧时宴箍住:
“还在乱动,待会弄的榻上都是血,就不好了。”
闻言,苏檀倒是安分了,乖乖窝在他怀里,任由他揉着小腹。
只是他越揉,那处流出的血就越多,苏檀真担心将他衣裳都打湿了。
门被推开,两个黑衣装扮的侍从垂着眼进入,送来热水和新的衣物。
苏檀像是受惊的兔子,直往萧时宴怀中深处钻,还用他的外衣衣摆将自己兜头捂住。
萧时宴轻笑声,戏谑道:
“怎的怕见人?这东厂还有谁未见过你,别捂了。”
听着主子的调笑,那几个侍从比听见鬼嚎还要恐怖,恨不得赶紧开溜。
等取了换下的脏衣物后,二人一溜烟儿跑了。
待走远了些,有个侍从忍不住开口:
“主子才进去多久,就要热水,这也太快了些。”
另外一个忙拍了下他,“不要命了!敢置喙主子房中之事。”
“哎,那小公子瞧着瘦弱,此番怕是受苦了。”
“快闭嘴吧你,你想死我可不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