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是我的妻,巴丹又为我生了儿子,她们在我心里一样重要。”
“我给了她们名分,却没有留住她们之间任何一个人,也是我的命!”
季寒酥却摇头,“兄弟你知足吧!百年以后你下去了,可是直接左拥右抱!”
百里荀瞥了他一眼,“你还是闭嘴吧!比起左拥右抱,我更想让她们活着,哪怕从未认识我也行!”
季寒酥轻笑了一声,“你把巴丹埋在长安,那小小你埋在哪了?我当初可是让人跟着你,结果跟丢了!”
百里荀手里到酒的动作一顿,“我当初想着给小小正名分,就将她埋在我祖坟里了。”
季寒酥愣了一下,“祖坟?那你……”
他的意思在明显不过了,一个买进来的祖坟,另一个却埋在了山上。
“说着一样,在你心里还是更看重小小吧!”
百里荀深深呼出一口气。
“说了都一样重要,所以我打算等过些时日,将小小与巴丹埋在一起,中间给我留个位置!”
说到这里百里荀不由得抹了一把脸。
季寒酥听的直摇头,这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刨坟就和刨坑一样那么简单!
却也知道,他在心里平衡他们之间的关系。
“今天难得看你清明,我都回来有七八天了,也就今天才看到你正常!”
季寒酥身体往后靠了靠。
“我以后可能清明的时间越来越少,我心里倒是坦然,能救谢朝一命,我开心还来不及。”
“只是不久后怕是让他送我上路了,到时候难免让他伤怀,我每每想起都于心不忍!”
两人在没有说话。
谢景昀清醒过来后,对季寒酥照的格外严,一会儿不见他人,就让苏安到处找。
所以季寒酥生怕他神智不清时,谢景昀会情绪崩溃。
不停地给他打预防针!
苏安来找他时,他连忙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
临走之前,转身问百里荀,“你把周成歌安排到哪了?可别让晏子修那个变态在糟蹋。”
“这个你放心,我将他安排给了张初君,让他亲自带着。”
“大内??你是怎么让他们收下周成歌的?”
“他们不肯收,我不得已让周成歌拜张初君为师,师父带徒弟,他们总没得说吧!”
季寒酥摇头,“你这精明劲,难怪一个两个都不要命的要跟你!”
“走了,谢朝见不到我,估计又胡思乱想了,等改天我清醒时我们再喝!”
说完季寒酥便随着苏安离开了,百里荀一个人坐在亭子里独饮了几杯。
随后也起身离开。
季寒酥回到房间,看到谢景昀半靠在床边,手里还捧着一本书?
轻笑了一下走过去,“今日身体感觉如何了?苏安说你刚才喝了一小碗粥,病了这许久,嘴也变的越刁了?”
说着,将谢景昀手中的书卷收走,递给苏安。
“你去哪儿了?怎么去了这么久?”
季寒酥将谢景昀往里抱了抱,脱了鞋子上床。
“百里荀从西州回来了,跑来王府找我喝酒,刚与他喝了几杯,这会儿头闷的很!”
“我听苏安说,百里荀家的小子,好玩儿的很,没有一块带来吗?”
“那小子虽然还不会走,但匪的很,等下次让他带来给你玩儿!”
说着手伸进谢景昀里衣,捏了捏那硌人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