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啬你这个畜生啊!
这话你也能说出口,你不配当大相国寺主持!
陈宁哼道:“可以,都可以,很好,你不如直接去外面别回来了,把主持位置直接让给我吧,怎么样?”
戒啬双目一亮,这可以啊,他忙不迭问陈宁道:“什么时候搞仪式?我现在就去通知大伙。”
陈宁:“且慢!”
他指着戒啬道:“你离开相国寺,以后就别回来了。”
“所有的钱财田产现在都是我的了,你不能带走一点。”
戒啬:“不必这么绝情吧?好歹老衲也是主持。”
陈宁道:“你马上就不是了,你都不是主持了,还配拥有这些吗?”
你这是想要老衲死啊!
看来抛弃主持的位置并不明智,戒啬试探的道:“要么老衲先给你做两天,后面你在还给我,如何?”
陈宁道:“可以啊,我做了主持先把大相国寺搬空,把田产全部转移到我的名下,你不介意吧?”
戒啬:“……”
他深深叹口气,道:“那还是算了吧。”
“哎!”
陈宁看着戒啬,一脸鄙视的道:“你究竟在怕什么啊?”
“你好歹是大相国寺的主持,汴京的门面,整个汴京还有哪个和尚比你牛逼吗?”
戒啬道:“那自然是没有的。”
“那你怕什么?佛系一点。”
陈宁鼓励道。
戒啬颓败道:“佛系不了一点。”
“你是不知道南边那群和尚的厉害,他们是真的苦行僧啊!一点都不带享受的,天天都在钻研佛法。”
“他们就是为了这一日。”
“现在他们来挑战老衲,你让老衲怎么和他们比?这不是必输无疑吗?”
废了。
还没比呢,就必输无疑。
陈宁一脸无语的道:“那你今天叫我来这做什么?难道不是商量对策的吗?”
戒啬:“?”
“你比我还垃圾,我找你商量什么。”
卧槽!
你这个死秃驴,老子真想锤死你!
陈宁气咻咻的道:“告辞!”
戒啬拉住陈宁,道:“别急,老衲叫你过来的意思就是,你先顶我几天,去和他们比,如果你输了,那很正常,因为老衲不出手。”
“如果你赢了……当然了,也没这个可能。”
“咱们主打的就是一个精神胜利,反正他们也不可能在汴京待多久,只要老衲不出手,大相国寺永远都不会输。”
“如此我们的名声不就保住了吗?”
“外面人顶多会说我怕了,可我没出手啊,没出手就不算数,这一招十分高明,有人说老衲怕了,就有人会说老衲不屑于和南方的那群野和尚比试。”
“如何?老衲这一招是不是很厉害?”
陈宁惊了,“你真机智。”
我是真佩服你,要不要这么怂逼?你他娘的真是没救了。
戒啬哭丧着脸道:“戒录,你就应了老衲吧,现在实在没办法了,大相国寺要是倒了,对咱们都没好处。”
“你舍得看无相法师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受到这种冲击吗?他可是你师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