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容倾儿在冷辞言抱着嘟嘟起身的时候就现了他今天的异常之处。
不用猜就知道是自己最近折腾的厉害,冷辞言又开始出血了。
真是的!
自己真是禽兽,明明被自己宝贝着的人月子还没坐好,自己就开始胡来!
冷辞言坐起身,看了眼正在扶额叹气摇头的容倾儿。
自以为是自己这般样子遭她嫌弃了。
“倾儿……”
“你……”
“你可是厌烦了?”
容倾儿正在陶醉的自我谴责。
被冷辞言这一句无理头的话搞得身体一僵。
“嗯?”
“什么?”
冷辞言低头蹂躏着自己手中攥着的衣角。
“你可是……”
“厌烦我了?”
他说完难为情的扭过脖子,低垂着眼看向地面。
“你这小脑袋瓜又在想什么?”
容倾儿一个脑袋蹦弹在冷辞言的头上。
冷辞言吃痛的捂住脑门,抬起水汪汪的眼睛无辜的看着容倾儿。
作势泪涌如下。
好了,容倾儿又成功的把人惹哭了。
……
傍晚。
容倾儿和冷辞言抱着两个小家伙双双回到了养心殿。
冷辞言心满意足的揽着容倾儿在养心殿的龙床上美美的睡了一觉。
容倾儿无奈被迫叹了几口气。
“哎,这帮大臣们指不定又怎么参她了……”
“算了,夫君开心就好。”
容倾儿一想到这帮吃饱了没事闲着上没用无聊奏折的大臣们就来气。
单单最近这几个月,她帮冷辞言处理朝政,几乎每日都会收到不同程度参她的奏折。
什么妖妃当道,祸国祸民啦……
又什么红颜祸水,令皇上流连忘返,实属有失国母之风。
最过分的竟然还有人要将自己的女人引荐进宫当做妃子!
真是胆大包天了!
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无语。
容倾儿突然参到了人生的哲理。
哼!你们越是这样我还越是不能让你们如意!
凭什么你们一句话我就得离开老婆孩子热炕头啊!
哈!真是做梦!
老子才不干呢!还“吾女有才年十八,愿将吾女送入宫中为妃,为陛下排忧解难。”
我呸!算盘珠子怎么不打到曼国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