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闻言连忙起身,“嫔妾急的失了心智,竟做出如此蠢事,若有人误会了娘娘,陵容必亲去解释。”
“罢了。”夏舒摇摇头。
转身进了殿内,安陵容见状紧随其后。
夏舒刚在西暖阁的秀塌坐定。便见安陵容在“扑通”一声跪在她脚下。
不等她反应,便流泪恳求道:
“娘娘容秉,陵容有幸当日与您一同入宫,又得您言语相助侥幸得了恩宠,本就心怀感恩,
但我与您地位悬殊,陵容谨小慎微本不敢攀附。”
她神色凄然,“前些日子眉姐姐被皇上打入了冷宫,陵容更觉的人心险恶,不知什么时候就无声无息地夭折在宫里。”
“可当日前我派人去冷宫探望眉姐姐,却意外得知娘娘您也在暗中相助眉姐姐,陵容便知道,娘娘与他人不同。”
她目光含着期望地望过来。
“娘娘若是能帮陵容替父亲美言几句,陵容愿今后为娘娘马是瞻,永不背叛。”
她深深伏在地上,泪水滴落地毯,洇了一团水迹。
夏舒叹了口气。
沈眉庄的事还没完,安陵容又来了,
天知道她只想低调的完成任务,这样下去华妃和皇后不是要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
当然现在也看她不顺眼。夏舒默默想。
“陵容,这次的事我可以为你在皇上面前求情,但能不能竟功,我不敢保证。”她缓缓说道。
安陵容目光大亮,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多谢娘娘,多谢娘娘。”她不住磕头。
“好了,本宫还有一句良言相赠。”夏舒缓缓道。
“人必自助而天助之,望你牢记。”
见她神情茫然。夏舒不再说话。
挥了挥手,念如上前引她出去。
既是答应了安陵容,夏舒便在晚间胤禛来时提了提此事。
胤禛听了嗤笑一声,“她倒乖觉,知道求到谁门下有用,却不知你怀着身子,
若是惊了皇儿,朕饶不了她!”
夏舒摇摇头,玩笑道:“这美人求到了跟前,四郎打算如何处置人家父亲啊?”
胤禛思索道:“既然你开了口,朕便命大理寺重审安比槐之案,
若是受牵连而无过错,便官复原职罢了,
但若是她和耿文庆沆瀣一气,那朕只能秉公办理,割了他的脑袋!”
夏舒点了点头,原剧中安比槐本就是受了牵连,此番应是有惊无险。
两日后安陵容就在焦急的等待中从皇后的掌事宫女剪秋口中听到了自己父亲平安出狱的消息。
骤然闻此消息,她不由得喜极而泣。
却听剪秋话里话外竟暗示是皇后如何为她在皇上面前求情。
心中不由的冷冷一笑,面上不露声色只说些感激之言,然后恭敬的送她离开。
皇后的人刚走,安陵容叫来菊清叮嘱她将自己亲自绣的小衣服和虎头帽送到玉妃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