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親親抱抱這種事被別人看見了,簡郁白會覺得不好意思。
祁惑看了眼簡郁白,沒再說什麼,他抱著簡郁白上了樓,朝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進了屋,他沉默著把簡郁白放到了沙發上,然後朝辦公桌的方向走了兩步,突然發出一聲悶哼,臉色一沉,捂住傷口,蹲在了地上。
「祁惑?」
簡郁白嚇了一跳,也顧不得某處的酸疼了,急忙從沙發上站起,來到祁惑身邊。
「你怎麼了?傷口扯開了?我都說了別抱著我走了!你把衣服脫了,讓我看。。。。。。」
他話還沒說完,便被祁惑伸胳膊勾住了脖子,這實在是發生得有點突然了,簡郁白還沒反應過來,身子已經被勾地往前一傾,唇貼在了祁惑的唇上。
簡郁白:「。。。。。。」
明白了,祁惑剛才是裝的。
祁惑離開簡郁白的唇,眼中流露著難以形容的複雜情緒。
「簡郁白,別和別人一起,如果以後要是有誰找你,拒絕,好嗎?」他開口道,沉聲道,「我不想你去看別人。」
祁惑哪是醋罈子啊,分明就是醋缸!
但祁惑這樣,簡郁白不但不討厭,反而覺得心裡酥酥麻麻的。
正當簡郁白打算點頭應下的時候,門在這時被敲響了:「祁指揮官,研究部那邊送來了文件。」
「進來吧。」祁惑說著,從地上站了起來,簡郁白也快坐回在了沙發上。
之後祁惑便沒有再和簡郁白說些什麼了,大量的工作令祁惑根本拿不出多餘的時間。
簡郁白坐在沙發上看書,時不時偷看一眼祁惑,然後低下頭,過一小會兒,再抬起頭來看一眼。
雖然二人沒有說話,但簡郁白卻很享受這種時刻。
祁惑失蹤的那幾天,他差點以為這樣的日子再也回不來了。
「書好看嗎?」祁惑低頭,一邊在報告書上寫著什麼,一邊開口,對簡郁白說道。
「還可以。」簡郁白本來在偷看祁惑的,聽到祁惑突然開口說話,他快地低下頭去,應道。
隨後,便傳來祁惑的輕笑,聲音好聽極了:「書拿反了。」
「啊?」簡郁白愣了一下,然後手飛快地將書正了回來,「我。。。。。。我只是,只是想看看書倒著我能不能認出來字。。。。。。」
哭了,為什麼尷尬的事每次都發生在我身上啊!
祁惑看著簡郁白那有些無措的樣,無聲地笑了出來:「原來如此。」
簡郁白低著頭,沒有吱聲。
一天過去,直到天色變暗下來,祁惑手上的工作才處理得差不多了。
他看向沙發上躺著的簡郁白,道:「有個事,我想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