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会意地点头:“李傕得到消息,认为公子尚未出兵,且距离遥远,就会放松警惕!公子就可以暗中安排我们的骑兵出动,利用我们的式装备急行军,出其不意动突袭,重创李傕!”
“正是此意,现在没有人知道我拥有一支式骑兵,我就要把他们的作用挥到极致,争取一战打得李傕心寒,这样才有机会实现百日破敌,收复长安的计划!”曹彰雄心勃勃地说道。
徐庶赞叹道:“公子此计甚为精妙,应该就是三十六计中的瞒天过海吧?”
曹彰得到徐庶之后,希望他能全心全意为自己效命,对他也是毫无保留,将三十六计也送了他一本进行研读,所以徐庶才能精准地说出曹彰的计策。
曹彰看着徐庶,微微点头,两人相视而笑,都期待着数日后计策成功,重创李傕……
夜幕降临,一轮弯月挂在当空。
曹丕府邸的大厅里,灯火通明,正在举行酒宴。
曹丕端坐在正中主座,曹真和曹休坐在他左手位置,坐在右手位置的是夏侯尚和夏侯儒兄弟。
他二人收拾好出征的行装之后,就来到曹丕的府邸,向他道谢并辞行。
“子桓兄长,今日多谢你在司空面前举荐我兄弟二人,给我们这个出征历练的机会。”夏侯尚率先举杯向曹丕致敬。
夏侯儒也跟着举起酒杯:“小弟定当尽心竭力,助子文兄长击败李傕,不负兄长举荐之恩。”……
夏侯儒也跟着举起酒杯:“小弟定当尽心竭力,助子文兄长击败李傕,不负兄长举荐之恩。”
坐在二人对面的曹真听到夏侯儒的话,脸色微变,就要开口说话。
他身边的曹休察觉,赶忙伸手拽了他一把,摇头示意他不要多话,曹真才无奈忍住。
曹丕听到夏侯儒说要尽力助曹彰获胜,心中也十分不悦,但他城府较深,却是不动声色,笑着举杯:“二位贤弟不要客气,你们文武全才,早该为国效力,我也是希望你们能够早日建功立业。愚兄在此助你们此番出战,马到功成,干!”
众人一起举杯,随后一饮而尽。
曹丕放下酒杯之后,做出一副关切的样子嘱咐道:“二位贤弟虽然文韬武略,都非常人可比,但毕竟是第一次上战场,子文虽曾参与作战,身为主帅,也是头一遭。你们要千万小心,切不可贪功冒进!”
夏侯尚感激地说道:“多谢子桓兄挂怀,我们心中有数,定会尽力劝谏子文小心行事。”
曹丕听完了夏侯尚的回应,却不再说话,放下手中的酒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夏侯儒看到曹丕叹气,疑惑地开口询问:“兄长为何叹气?可是有何烦恼,不妨说出来,看看小弟能否为兄长分忧?”
夏侯尚也附和着说道:“是啊,兄长。”
曹丕听了两人的话,却心情更加烦闷,只是低头不语,随后竟然幽怨地落下了眼泪。
夏侯兄弟越不解,着急地追问着:“兄长到底是怎么了?”
曹丕只是低头不语,用衣袖挡脸擦着眼泪,却暗中向一侧的曹休使着眼色。
曹休会意,赶忙站出来替曹丕说道:“二位贤弟有所不知,子桓的心中实在是藏着太多说不出的苦闷……”
“司空自小就不喜欢子桓,你们都是知道的,对吧?”曹休故意引导着夏侯兄弟。
曹操不喜欢曹丕和偏爱曹植,都是毫不掩饰外露出来,夏侯兄弟作为宗族子弟,自然非常清楚,但看到落泪的曹丕,又不知道如何解劝,只能支吾着点头。
“子修、子齐两位兄长先后离世,子桓就成了司空长子。李傕犯境,子桓领兵出战才是正理。可他深知司空不喜他,唯恐主动请命会遭斥责,才不得不转而推举子文。”曹休做出一副理解曹丕的姿态,替他做着解释。
“文烈,不能这么说。子文才学武勇都在我之上,本身我也没有与他相争之意。由他领兵出战,才能真正的替父亲分忧,替朝廷平乱!我也是自内心地希望子文可以旗开得胜!”曹丕赶忙直起身子来“澄清”自己。
“听听,这才是真正的孝子,真正的胸襟豁达!”曹真此时已经明白了曹丕和曹休配合演戏给夏侯兄弟看,也赶忙附和着。
“是,是,子桓兄的孝心,天地可鉴,我们都看在眼里。”夏侯儒附和着说道。
“兄长不要烦忧,日久见人心,有朝一日,司空一定会明白兄长的孝心,对你改变态度。”夏侯尚以为曹丕是因为不受曹操重视烦闷不快,赶忙开口安慰着。
“唉,我并不在意父亲对我的态度如何,我的烦恼是身为兄长,想要对子文有所关心,却又怕他误会。一奶同胞的兄弟,相互隔阂,这才是最让我痛心的地方。”曹丕感到时机成熟,开始把话题往曹彰身上引。
“兄长这话从何说起?”夏侯尚没有明白曹丕的意思,开口询问道。
“子齐兄长过世之日,他的下人联合公主侍卫、内监一起陷害子文。我一时失察,加上心伤兄长之死,在父亲面前极力弹劾指证子文。”……
“子齐兄长过世之日,他的下人联合公主侍卫、内监一起陷害子文。我一时失察,加上心伤兄长之死,在父亲面前极力弹劾指证子文。”
“幸好子文为人聪慧,找到漏洞,自证清白,才没有酿成大祸,否则我定是懊悔终生!”
“此事过后,我几次三番想要向子文示好道歉,他虽然表面不说什么,但我明白,他心里必定是对我有所记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