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全见状,急忙下令让二营顶上去,同时张全自己带着亲信回家收拾家当。
二营看到一营这么快就崩溃了,本就已经士气大跌。
加上张全又临阵脱逃,上前与系统兵交战,又被系统兵按在地上摩擦。
不到半分钟,二营的乡勇就被砍死了近百人,然后崩溃了。
“快跑!定清军攻进来了!”
“怎么会这样……”
乡勇们惊慌失措地四散逃离,而系统兵们则整齐划一地挥舞着腰刀,追杀着乡勇。
这一幕让许多荣经县城的百姓感到震惊和恐惧,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些乡勇竟然会如此不堪一击。
无数乡勇纷纷倒下,而系统兵则如同狼入羊群一般凶猛。
石定清在城下看到1oo个系统兵全部进城了。
对1oo个系统兵下令,乡勇不留,百姓不伤,同时又让城墙下的642个系统兵。
进入县城,控制县城,维持治安,同时搜刮全城的黄金和白银,一旦有反抗的人,格杀勿论。
这个时代,好多人连饭都吃不饱,三天饿九顿,九成百姓都是穷苦人家,用的都是铜钱,一辈子就没见过白银。
能有银子的人,肯定不是贫民,至少也是中产,而且肯定不会参与造反这种杀头的买卖。
所以这群人对于石定清来说,既不是拉拢的对象,也没有团结的必要,自然要搜刮他们,榨取最大的利益。
那群乡勇,明知道守城是为满清卖命,还是为了钱,当了满清的走狗。
这群人在石定清看来,就是汉奸,应当全部除之而后快。
张全本来以为,二营就算顶不住太平军,也有时间让他收拾家当跑路。
哪里能想到,二营上去才半分钟,就全部崩溃了。
张全连家门口都还没走到,就见到城墙陷落,二营崩溃,哪里还敢回家,直接拔腿就跑。
张全也顾不得收集金银细软了,骑着马一口气直接跑到了经河边,然后傻眼了。
派出去找船的亲信,此时也就比他提前一分钟到达河边,船都还没找到。
“这,船呢?你找的船呢?”张全问。
亲信也环顾四周,心虚地咽了咽口水,“我,我还没找到。”
张全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无助。
他突然转过身去,望着远处的江面,双手握紧了拳头。
“怎么办?现在我们怎么办?”他低声问。
背后又有几百个乡勇跟着一路狂奔而来,张全这个时候,哪里还有时间找船,只能下河游向对岸。
张全背后跟着的数百乡勇一看张全都下河了,自然也纷纷跟着下河,只留下了两百来个不会水的旱鸭子在河边。
那两百人回头一看,1oo个太平军已经尾随追杀而来,下河又不敢,自然就跪地投降了,希望能以此免死。
不过系统兵之前收到了石定清的命令,官兵不留,百姓不伤,于是1oo个系统兵上前,遇到乡勇就砍。
砍死几十个乡勇之后,剩下的一百多个乡勇哪还不明白。
委屈不能求全,忍辱不能负重,投降不能免死,于是纷纷起身,有的转身下河,有的拼死一搏。
不到一分钟,场面安静下来,河边留下一百多具乡勇的尸体。
至于张全,因为水性不错,加上经河不像大渡河水流那么湍急。
所以张全成功的游到了对岸,就这一点来说,他的运气比汉源县城的团练指挥使唐珏麟要好很多。
同时成功游到河对面的乡勇,多达三百多人,淹死在水中的,也有几百人。
张全把上岸的乡勇全部收拢之后,向着雅州方向逃跑。
在荣经县城之内,曾经熙熙攘攘的街市变得冷清而萧条。
战火仍在县城的角落里弥漫。地痞流氓们见状,纷纷企图在混乱中趁火打劫,将这座昔日繁华的城市洗劫一空。
这时,令众人闻风丧胆的系统兵出现在了县城中。
他们身穿统一的制服,腰间挂着锋利的刀剑,神情严肃,目光如炬。
他们的出现让原本猖狂的流氓们变得惊慌失措,犹如老鼠遇见猫一般。
“你们想干什么?”一个地痞流氓不甘心地问,他的手里还抓着一个无辜百姓的衣领。
系统兵没有回答,只是目光中透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威严。
地痞流氓们见状,纷纷抄起家伙,打算反抗。
然而,系统兵们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们一一处死。
他们的动作迅而准确,仿佛经过了千锤百炼般的训练。
“你们不能这样!”一个地痞流氓高声喊道,他的脸上写满了不甘和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