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黑夜,路上没什么人,李达富的奴仆们把擒来的张珍华快带回了李达富府上。又用麻绳绑了她的双手,往她嘴里塞了粗布堵住嘴,便一把推进了李达富的卧房。
李达富淫心顿起,立马将自己的衣服给脱了,猴急地上前搂住了张珍华的芊芊细腰。
“我的美人儿!爷儿可太想你了!真香啊,啧啧!”
张珍华由于嘴里被塞了粗布,双手被绑在胸前,只能无助地一边用手推,一边“唔唔”地闷叫。
眼看着自己就要被这畜生给玷污了,情急之下,张珍华拼命用脚挣扎,一脚踹在了李达富的命根子上,趁他吃疼捂住下身的时候,掏出嘴里的粗布,捡起地上被撞破的茶杯的碎片,对准自己的脖颈,威胁起来。
“你别过来!否则我就死在这里!你可知我相公是吏部尚书林甫民的儿子?!”
张珍华从一开始的恐惧,变成视死如归的刚烈。
本以为李达富会闻风丧胆,谁想到他反而更加兴奋了。
“哼,想吓我?真有意思!我就说嘛,像你这样的姿色,怎么会是一个山村野妇?爷爷有过那么多女人,就是没有过像你这样美艳又有脾气的,如今居然还是个大家闺秀,真叫爷爷我心痒难耐啊!”
说着,便要扑过去。
张珍华费力地紧握着碎片,身子不住地往后退:“你不怕死吗?迫害朝廷命官家眷,可是死罪!”
李达富大笑道:“哈哈哈!死罪?谁敢判我罪!别以为我不知道,林甫民早就死了!我可是朝中有人!再说了,谁能证明是我做的?谁敢证明?!这林家都家破人亡了,还摆什么官架子?!”
张珍华自知已经逃不出去,便准备割脖颈自杀,没想到,李达富搬起一个椅子,就把张珍华砸倒了,碎片直接掉了下去。
李达富趁机猛扑了上去,不顾一切地把张珍华的衣服撕碎。
“啊!救命啊!放开我,求求你!清之!清之!”
李达富听见这喊声,越兴奋。
“别叫了!乖乖从了,免得受苦!又不是黄花大闺女,装什么?!”
一番折磨之后,张珍华已被彻底玷污了,浑身失去了力气,眼神空洞地如烂泥般躺在地上。
李达富心满意足地站起身来,穿上了衣服,啐了一口唾沫。
“他奶奶的,真费劲,给老子折腾饿了。真个臭娘们,这么不配合!”
随即,便叫人把张珍华衣衫不整地抬了出去,趁着深夜扔在了湖边,任其自生自灭。
张家可是世代名门,哪堪忍受这样的屈辱?一向视礼义廉耻比生命还重要的张珍华,此刻自是痛不欲生。
望着悠悠的江水,皎洁的月光,张珍华真想一死了之!
可是,想到自己的孩子云生以后没有了母亲,该怎么活呢?
又想到林清之那一身病躯,还要关切自己的样子,以后谁来照顾他呢?
张珍华终于痛哭出声。
强忍着身下撕裂般的疼痛,张珍华不知不觉已经走了许久,此时,天色已经微亮,才终于到了自己那破败却温暖的家门口。
原来,林清之早已现她不见了,正心急如焚地在门口等她回来。一见她衣衫褴褛,部分身子都坦露了出来,便立刻知道生了什么,瞬间双目湿润。
林清之立马冲了上去,用衣服盖住她的身子,将她紧紧抱进怀里。
“珍华,谁干的?谁干的?!”
张珍华手足无措地摇头,嘴里不住地说道:“李记……李记……”
林清之立马反应过来:“是李记糕点?!李掌柜?!”
见张珍华一听这名字便惊恐不已,林清之瞬间心如刀割,咬牙切齿,连忙把张珍华扶进房里。
谁料,张珍华却一到房门口就抗拒的很,嚎哭起来。
“不要,不要!我太脏了!太脏了!我是张家的耻辱,林家的耻辱……”
林清之连忙摇头,眼泪大滴坠落:“不,你不是,珍华,你不是!”
张珍华却忽然近乎狂:“我要水!水!我要洗干净!洗干净!”
“好,好!”林清之连忙把张珍华扶到浴盆旁,往浴盆里不断装水。
还未来得及加热水,张珍华就把衣服脱尽,立马跳了进去,疯狂地用水往自己身上扑打。
这一幕把林清之看得心碎,不禁扭过头去,不忍再看。
不知道妻子昨晚受了多少屈辱,更加不知道她是如何自己走回来的,想到这些,林清之简直捶胸顿足,怒火攻心!瞬间心一横,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一定要把姓李的千刀万剐!于是,抄起一把菜刀,仔细把院门锁好以后,就直奔镇上的李记糕点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