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洗漱都很方便,要是想做饭的话,去楼下公共厨房。
要是一点也不想,对面隔着一条街,是一条专门卖饭的铺子。
各种炒菜砂锅,包子应有尽有。
若你手里有闲钱,那就可以可劲儿造。
实在没有,包子铺的后面是一个菜市场。
每天5点开始摆菜,六七点的时候正式开卖。
下午三四点直接闭市。
这一段其实很乱,脏乱差,时不时会出现许多小混混,还有收保护费的。
但崔秀觉得很满意。
都是老旧大楼,要想拆除,估计还得几十年后。
若是可以的话,可以购买这一片,到时候当个拆一代,也是可以的。
想法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很快就被自己压住了。
二楼靠中间位置,黄振耀一把推开了木门,因为没有人住的缘故,上面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两个人吃了一嘴灰,咳个不停。
好半天之后,崔秀才从呛咳中回过神。
她抬脚走进去,环顾一圈,屋内摆着陈旧,许多不用的旧家具上面落的灰,过了一厘米,该扫了一眼厕所在室内。
这最好不过了。
转了一圈之后直接走了出来,“屋子看似破旧,能住人,我就在这里收拾,明天直接搬过来,然后正式上班。”
崔秀是个干脆利落的人。
不喜欢拖拖拉拉。
等她条件允许之后,直接买个房子。
这样就可以避免来来回回的搬房,因为搬家实在太麻烦了。
黄振耀认真的看着她,也不做评价,平和的目光中又带了几分欣赏。
忽然他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你那天来赛场是不是遇到霍家二少了?”
崔秀微微一愣,疑惑的问,“谁是霍家二少呀?你也知道我来这里不久,对港市各大世家压根不了解,即便见到了霍家二少,我还真的认不出他,怎么这个人对你很重要吗?如果是很重要的话,你说一个大概,我或许能记得起来。”
有些话未必能和黄振耀说。
两个人的关系没铁到那个地步。
黄振耀不管出于什么缘由,有些话他必须问出口。
他随意换了个动作,双手撑在护栏上,将脸后仰,“那天你带来的那个保镖,我起先觉得有些熟悉,后来托人打听,他就是霍家二少身边的人,我就想着你和他的关系应该也不错。”
崔秀一动也不动,几分钟后才慢慢的叹息出声,“原来他是霍家二少身边的保镖呀,实话跟你说吧,我那天坐车来肇庆,就是想看一看赛场如何。”
“谁知走到半道,就遇见了拖着伤往前走的男人,他向我求救,我原本不打算救他的,但是他出的钱实在太让人动心,我又拒绝不了,便顺手将他送到了一个诊所,然后银货两清。”
“我也是随口一提自己要去赛场,他便让人带过去,我们之间就是这样认识的,但没有告诉我他叫什么。”